第四章 山茶花记事（后xue塞物外出、原野露出、强制排泄） (第2/3页)

意足的卡奈娅亲手用藤蔓将他的红肿勒下去，又为他提上裤子，像是一个身材健美之人恰应该拥有的那样完美的屁股。

    赛莱趴在凳子上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站起来。刚一动，身后便穿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眼皮有一点抽搐，许久之后才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然后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呀，你还好吗？”卡奈娅笑道。

    赛莱艰难的点点头，他没有忘记卡奈娅之前的话，“卡奈......卡奈娅，”声音沙哑，口边还有干涸的涎水，“我们走吧。你答应过......”

    天知道他有多珍惜和卡奈娅一起出行的机会。他不可以失去，无论怎样都不可以。

    “等下，你就要这样走吗？”卡奈娅笑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梳了梳他的头发，又从地上捡起掉落的山茶花别在他的胸前。赛莱垂眸看着她忙活，眼底有柔软的情感。

    从屋里走到门口的这几步路显然不够赛莱适应那折磨人的剧痛，后xue中存在的粗物依然在时刻彰显它的存在。穿鞋更是一大挑战。总之，终于出门的火莱骑士脚步虚软，半边身子都靠在卡奈娅的身上。卡奈娅笑眯眯的夸了他。

    二人走出院门，竟然看到了院门之外呆坐的安迪尔。卡奈娅还笑着关心他一句，“怎么啦？”安迪尔抬头看向卡奈娅，脸上有泪痕。他缓缓摇了摇头。

    卡奈娅点点头，“地上凉，快起来吧。”她温柔的揉了揉安迪尔的头发，“我还是希望你天天开心哦。”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拉着赛莱转身而去，徒留安迪尔呆坐在原地，神色悲伤茫然又绝望，还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卡奈娅揽着赛莱向前走，看了看神色不大平和的赛莱，轻轻一笑，放慢了脚步。

    “你看天边的云，”赛莱高大的身躯靠着她的肩膀，轻声说，“从小的时候，我就渴望得到一片。但是那么洁白神圣的事物，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他的眸子倒映着阳光，睫毛融在日光里，“后来我有了可以接近云彩的机会。那是一座很高的塔，没有退路。我登上去，然后向着似乎触手可得的云彩纵身跃去。”

    他低下了头，看向二人相携的手，笑意轻轻荡开，眼底悲伤又喜悦。像是一个跋涉一生，终于找到一片绿洲的沙漠行者，却自知那不过是海市蜃楼的幻影。

    卡奈娅没看他。她抬头看着天空，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白云于人，高高在上，粉身碎骨亦不可得。然而对于白云来说，遥望人间，连粉身碎骨的机会也没有哦。”她的声音一如往常，平静而甜蜜。

    赛莱看向她，只看到她平静含笑的侧脸。

    追寻虽苦，却是心甘情愿的选择。粉身碎骨于心愿之所，未尝不是一种浪漫。白云浮于九天，看遍人间灯红酒绿，然而周身可以接触的，终不过白茫茫的孤寂。

    “总说不上谁好与不好。世间诸多不幸，在其他人看来，总是难求的幸运。”卡奈娅笑道，“左不过是角色扮演。说什么命运呢？”

    白云和人何尝有区别嘛。

    赛莱笑了笑，眼眸低垂。

    二人依偎着前行。原野上没什么人，大约这时候大家都在林子里玩乐。卡奈娅新奇的四处张望，想要寻找些乐子。

    “呀，有了！”

    卡奈娅转头，亮晶晶的眼睛撞入赛莱眼底。赛莱还没来得及珍藏那丝悸动，便听她说道，“我想要那株铃兰。好赛莱，去为我摘一朵吧？”

    赛莱没明白她又是整哪一出，不过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卡奈娅便闪身退后。虚软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持高大的身躯，赛莱一个踉跄便倒在花丛里。他茫然的看向她。

    “去嘛。你来帮我摘。”卡奈娅坚持道。

    赛莱站起许多次，最终都忍不住虚软而倒下，只得匍匐着向前挪动。青年的身影在花丛中时隐时现，狼狈不堪。

    卡奈娅笑眯眯的看着。在那条挣扎又听话的金毛大狗终于找到了铃兰，试图用手摘下他时，卡奈娅又开口了。

    “不要这样嘛，赛莱。”

    赛莱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这样好看的花一定要最美丽的花瓶才配得上吧？”卡奈娅坏心眼的笑道，“请把它装进你的身体里，然后带回来给我。你会是最美的花瓶的，我保证哦。”

    赛莱呆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