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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车 (第1/3页)
饮月君&景元ver. 景元最近总会发现饮月君身上又多出些莫名其妙的伤口。一开始只是暧昧的吻痕明晃晃印在脖子上,好歹也活了这么大岁数的景元将军哪能不知道老友这是铁树开花,当即随口调笑两句。 后来吻痕变为咬痕,景元眼中调笑意味更浓,戏称他家这是养了只不听话的狸奴,饮月君没接茬,淡淡应了一句嗯。 痕迹久久不退,时常还会添新,景元啧啧称奇的同时心里还纳闷儿,都说龙性本()yin,但饮月君清心寡欲的好几百年,从头到脚写满“禁欲”俩字儿,明明有权有势的,却活的像苦行僧。结果这看着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一朝开荤,走的竟然是不拘世俗的野路子。 直到某天,他的脖子上突然绕了一圈崭新的绷带。 景元觉得奇怪,但毕竟是家事,说不定小两口好的就是这口。他一个做兄弟的问这个,先不说人愿不愿意给他讲细节,就是讲了他也不想听!!更何况这事实在太私密,怎么好问出口。 慢慢的,绷带从脖子到手腕,有些昨天刚愈合的新疤,转天就又缠上绷带,来来回回好像久不能愈,饮月君跟他说话时语气如常,面上却时常难掩疲色。 再有一次,景元和他并排走着,饮月君落后半步,突然莫名停下,闭了眼呼吸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 不,不是像,是它妈他再不管这人就真成具尸体了。 景元这才意识到,对方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元厉声质问。他很少有这种堪称强势的时候,实际上受职位影响,他其实比罗浮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独裁果断。 饮月君抬手制止对方好心企图搀扶的动作,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只是体质异于常人,这才勉力支撑住没有倒下。 ——不用管我,我没事。 景元从来没觉得这人能嘴硬到这种程度,臭脾气又犟的像头驴,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撞了南墙知道痛才晓得回头。 当晚他偷摸进持明龙尊府邸的动作行云流水到简直不像初犯,景元了解他的脾气,不想说的话,不想做的事,哪怕是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也不会见得他会多犹豫一秒。 还能怎么着,偷摸着查呗。 他先是瞥一眼饮月君惯常睡的那间。 很好,至少没蠢到正大光明把人往房里带,他就不信,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那些府里待着和他朝夕相处手底下的人能看不出。 怕不是早就劝过了,不听而已——他躲在阴影里看持明族青年愁眉不展地在紧闭的房前徘徊一阵后,叹了口气,转头去了一处隐在后花园假山里的密道。 饶是景元也不由得轻笑一声,暗道这都用上地牢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场面。 穹被嘴里带着点腥气的甜味儿激地醒过来。他昨晚被摁在墙上折磨了很久,腿根连带着屁股到现在还隐隐做疼,所幸龙血实在是个能延年益寿益气补血的好东西。 口腔里手指还在作乱,他的舌头被人为的捏住,指腹摩挲过柔嫩的舌尖似乎还想继续深入。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留下——穹几乎是惊恐地想要仰头脱离控制。 他的身后就是墙,约束着手腕的铁链哗啦作响,无处可逃,穹只能绝望地和来者对上视线。 饮月君垂下眼睛,龙角即便是在黑暗里也透出温润光泽,像玉雕做的,他那张被景元评价无欲无求的脸突然凑近了。两指撬开对方企图闭合的齿列,蛇一样分叉的细长舌头钻进去,他温柔地含住柔软的嘴唇,干的却是不容置喙的强jianian犯行径。 明明只是接吻,却活像又一场侵犯。 穹在喉咙口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猛烈收缩后,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像昨晚那样被半强迫地用嘴吃下了那根根本不能称之为人能有的yinjing。 说是半强迫,实际上对穹而言,或者说对fork而言,即便是jingye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味。他的本能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要把对方吞食殆尽,血rou骨头,一点点嚼碎了咽进去。 手指连带着口水从上面的嘴摸到了身后,饮月君一手把他的腿抬起来,被开发过的xue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