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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束缚带(轻微寸止、失禁) (第1/2页)
“开始吧。” 卧室只留了两盏壁灯,暗黄的光柔和地落在男人的身上,,久久没有动作娄月便出声催促。 邢厌森一丝不挂坐在床边,两边的大腿扣上了黑色的分腿器,另一头挂在脖子上,整个下体暴露在女人面前。空余的双手试图掩盖住已经勃起的yinjing,欲盖弥彰。 xue口很久没有插入,已经闭合只剩一个很小的圆形小洞,手指要进入狭仄的肠道有些困难。 邢厌森舔舐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放入口中吸蠕,模仿着koujiao的动作深入,偶尔发出“渍渍”的声音,戳的深了有些干呕也没有吐出来,反而抬起带着湿气的眼看她,好像在给她们口一样。动了情的男人眼尾都是魅惑的红,像成了精的男狐狸。手指拿出来时狐狸也跟着吐了吐舌头,呼吸有些急。 邢厌森在手上倒了一些,向后xue探去。 润滑剂是娄月新买的草莓味,粘腻的粉色和媚态的xue口。 “咕叽咕叽”带着水声。 男人熟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快就把自己cao出了水来,yinjing兴奋地吐水在冷空气中涨红,想要抚慰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呵止。 “哥哥,用后面。” 邢厌森比他年长了八岁,娄月每叫一声都提醒他这是一段令人发耻的关系。同父异母的兄妹,在他们的身体里鲜活的是暴力杀人犯的血,生不出正常人。 他是个连亲生meimei都蛊惑的罪人, 男人的敏感点有点深,手指几次碰到也只是隔靴搔痒,急的不行。他红着眼,仗着一副好皮相,犹如不怒自威的狮子主动露出脆弱的一面,引人上钩:“你帮帮我,够不到里面。” 他好像对人类下蛊惑的魅魔,娄月对这一招说不出拒绝的话。手惩罚性地在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撒娇。” 邢厌森敏感的很,没想到娄月会来这么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疼!”,挺立的yinjing抖了一点jingye出来。 这哪是疼。娄月好像拿捏住了他了不得的把柄,笑着握住这根,“喜欢这样的?” 修剪过的指甲平滑圆润,指腹挑逗了一下尿口,抹开上面的浊液,涂抹到最后整个柱身,两个精囊也被细心地照顾到。邢厌森眼尾是红的,带着羞愤和情欲瞪她。殊不知他这副样子只会更让人想欺负。娄月坏心眼地堵住他快要射的马眼。邢厌森身体颤抖紧绷,手想要推开这个人。如溺水的人急促地呼吸,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那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印记。 “啊——”他咬着声音,“放开,邢月!” 娄月跟的是母亲的姓,小时候闹过,都是一个爸爸凭什么自己跟哥哥不是同一个姓的别扭。就算这么说,邢砚森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任性得过分。 附身含住红润的嘴,轻轻的撕咬、挑开,侵入这片湿软的土地,将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同时也没冷落别的地方,捻起略微内陷的rutou,只要轻微的刺激就会挺立起来,然后可怜兮兮地被玩弄。 口腔和后xue都被填满,快感迭送,就快要到达临界点。嘴被亲着连怎么呼吸也忘了,缺氧致使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氤氲满眼眶,断了线一样止都止不住。 最后他射在娄月手里,浊白的jingye黏着在手指上,yin靡不堪。 娄月终于放过他,快要窒息的人倒在柔软的床上,被咬红的嘴张开大口呼吸,呛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邢厌森脑子还没清醒,娄月的手指又贴了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手指含住,啜得啧啧响。 她还来不及下一步动作,尚未被上锁的门响了起来。沉闷的敲门声,吓得邢厌森咬了她的手指。 “小森啊,你睡了吗?”是娄月mama,娄辛雅。 邢厌森瞪了娄月好几眼,催着她赶紧把腿上的绳子解开。刚才咽了不少自己的jingye,嗓子还是低哑的:“没,”不知道娄月是故意的还是手忙脚乱,又招来一记白眼。如果不是为了应付 娄辛雅他少不得说些刻薄的话。“还没,怎么了娄姨。” 娄月在腰间不安分的手挨了一下,像是还刚才屁股那么一下。 真记仇。 娄辛雅:“也没什么,就是我看你回来得晚,没赶得上吃饭就给你煮了点粥。” 腿上的绑带解开,细腻的大腿上红了一圈,看上去像被狠狠狠狠凌虐过。后xue的状况更惨,邢厌森裤子一拉又和刚才的判若两人,拽得像上班开会的老板。 腿间到底是不舒服,眉毛翘得老高,紧闭的嘴角艳红,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刚刚唇齿纠缠。所幸娄月在他房里,他们这不耻的关系让她站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