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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梦 歌楼春事上 (第2/3页)
灯结彩,暗香浮动,楼前有好几个貌美绝色的女孩子持着琵琶弹奏,引了许多路人观看,你却没在这些人里发现干吉的踪迹。你想了想,抬步往歌楼里走。 梦中的歌楼结合了你以前见过的许多地方,显得极度奢华靡丽,婆子歌女头上的金簪晃得你眼前发花,刚陷进人堆里,就有个婆子上来亲亲热热地对你说: “公子,你定的房间在这,随我来。” 你心中惊讶,这梦竟然到了这么智能的地步,心想着大约是干吉搞的鬼,就顺着她往歌楼深处走去了。 你走进一个异常奢华的房间,绫罗丝绸滚落在地,金银珠宝贝随手弃置,炉中有幽幽熏香烟气腾起。婆子将你送进房中后就掩门离开了,你百无聊赖地躺下,丢了粒西域葡萄在嘴里,嚼了嚼,没有味道。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你震惊地看着干吉迈步进来,反手关上门。 他还是黑纱覆眼,外披赭红长袍,一切仿佛与白天并无区别,除了他只穿了外袍。 你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你,松松垮垮的外袍挡不住春光,房中烛火昏暗,他每走一步,修长光裸的双腿就若隐若现一次。 你吞了口口水。 百忙之中你注意到他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来不及多想,干吉散开头发,他身上的鬼魅荷香比房中炉香更加浓烈。 你被他困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他幽幽低头,一张含春的艳丽面容凑得极近,长发倾泄而下落在你脸旁,痒酥酥的。干吉勾起你的下巴,涂着乌色唇脂的嘴贴上你的唇,在你唇上染上同样的颜色。 “殿下知道,你没有入梦的这几周我是怎么过的吗?” “怎么过的?” 你情不自禁放轻了声音,生怕打破这旖旎的氛围。他轻叹,拉着你的手往下身探去,你摸到一片濡湿中,有个暖热坚硬的东西在xue里吞吐。 竟是你上次留下来的玉势。 你吃了一惊,下意识探进手指摸索,干吉轻喘一口气,软倒在你身上,被你拥了个满怀。他香得惊人,也软得惊人,男子天生肌rou饱满,但他浸在情欲不得缓解中太久,浑身骨rou都化作了绕指春水。 “那次之后,你一直没有取出来?”你搂着他,手指夹着玉势轻轻捅弄,干吉软绵绵埋在你颈窝,往你脖颈上烙下唇印。 “嗯……是啊,我只是个平民,殿下赐我的东西,我可不敢随意丢弃呢呜嗯!嗯嗯、就是那里,哈啊、哈啊……” “告诉我,你是怎么弄自己的?” 饥渴许久的rouxue死死绞住你,干吉找到你的唇,急切地捉住你含吸,仿佛久旱逢甘霖。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渴望对方已久,你终于再度吻到这对熟悉唇舌,这才发觉你如此想念他,几乎是靠着本能主动攀近、抵死纠缠。 热、高热。重重的喘息声混着水声把气氛搞得旖旎又不堪,你仿佛渴了很久的旅者,把他的唇舌当做泉眼一样汲取生命。干吉主动挺腰迎合你的动作,rouxue在太久没人抚慰后更加敏感了,流着水把你们衣裳都浇得湿透,你们没人在乎可怜的衣服,忘却一切地缠着对方的唇,活像要把对方吃下去。 干吉没能坚持多久,哀哀叫着潮喷了。rouxue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地涌出春水,你把那代替你cao了他几周的玉势丢出去,亲吻着干吉翻个身,把他按在底下。干吉失神地喘息,潮红再度泛上脸颊,他的唇脂花了,你伸手去抹,在唇角擦出抹不去的痕迹。 “你更敏感了,这段时间没自己弄过吗?”你咬着他的耳朵,干吉嗯嗯地轻哼: “嗯……没有,哈啊……自己弄不出来,够不到那么深。” 听说如果玩得太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