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代号鸢张仲景x广陵王_囚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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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笼 (第3/3页)

怒还是哀求。

    广陵王没有动。

    “我说,杀了我。唔!”

    广陵王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在了唇齿间,手上也没有停止点火。张仲景的衣衫本就已经松散,广陵王顺势将手伸进去。肌肤的直接接触,让张仲景更加濒临崩溃,刚刚射精过的性器还来不及疲软就再次挺立。他好像陷入泥潭,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将他拖向迷幻的深渊,他越是挣扎,就越无力反抗。远处飘渺着一个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放弃吧,沉沦吧,享受吧。他想开口呼救,但一张嘴,她的舌就趁虚而入。

    他脑中的弦一下子崩断,双手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嘴唇发了狠地吻回去。铁链发出哐哐的声响,他全然不在意。如果她想以这种方式折辱他,那他也任凭她折辱罢了,就这一次,他想遵从自己的本心。可笑的是,他的本心竟然要在情蛊的加持下才能够肆无忌惮地表达。也许是有了情蛊这个借口,他可以把一切都推到它身上,放纵地沉溺在她的怀抱里,不去想以后、不去想缘由,只剩下最纯粹的情感,尽情地做他早就想要去做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广陵王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衣物早已被脱在一边。娇嫩的花xue摩擦着guitou,张仲景正吻得入迷,roubang受到刺激,微微跳动了一下。广陵王一手扶着roubang,慢慢坐了下去。潮湿的甬道紧紧地挤压着深入的roubang,仿佛有成千上万张小嘴吮吸着柱身。

    张仲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冲击,手无助地抱紧她的腰,修长白皙的手指嵌进她的rou里。她引导他抚摸她的rufang。一开始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手上的柔软,但很快他就学会了。细长的手指揉捏着细腻的雪乳,这双平时持针治病的手,如今却在做着如此yin靡的事情。

    广陵王摆动腰肢,吞吐着花xue里的roubang,yin液打湿了交合之处,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仲景禁欲了二十几年,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一刻迸发。他不想再去管什么尔虞我诈、不想再去管什么礼义廉耻,现在他只想尽情地被情蛊支配,放任自己溺毙在她的眼眸里,再也不要醒来。就这样死去也好。如果他一定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宁愿死在她怀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他开始不满足于广陵王缓慢的动作,用力地顶起了胯。广陵王冷不丁被他一顶,忍不住发出尖叫。张仲景按住她的腰,压向自己的下身,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roubang被沾得亮晶晶的,交合出被拍打出白沫。他的动作又狠又快,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出了jingye。

    但由于中蛊太深,一次的交合不足以解除他的痛苦,广陵王刚想抽身,roubang就在她体内再一次坚硬。新一轮更加疯狂的zuoai在阴暗破旧的牢房里展开。任谁也无法想到,昔日高高在上、恍若谪仙的医圣,会在这最肮脏、最下等的地方近乎癫狂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心上人的xue里。他双唇紧抿,眼眶通红,脸上不知是情欲更多还是坚决更多。这场狂乱的性事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一股白浊喷洒出来,张仲景终于结束了三天的折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张仲景从昏睡中醒来。情蛊的煎熬已经退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告诉他这不是梦。他艰难地动了动四肢,忽然,他感觉手里有异物。看了眼门外,狱卒已经离开,他张开手掌,手心里是一张字条:三日后子时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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