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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终曲(angry sex/体内射尿) (第2/3页)
间,学着跟商k的公主少爷调情…… 在薛千山第三次带着酒气回家时,杜七终于忍不了了,吼他:我说没说过,再喝就给我死外边?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把他锁在门外。一个小时以后,杜七气消了,开门想让薛千山进来,人却不见了。杜七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大晚上的一个喝醉的人还能去哪儿,立即跑出门找他。 天台、楼道,四处找了个遍,不见人影,于是一头扎进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天黑无灯,杜七也没带手机,没有半点光源,就那么摸索着找。穿梭了不知道多少条巷子,终于在一处墙角找到薛千山,他孤零零地蜷在垃圾桶边上。 杜七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下来,顷刻又转化为怒气,连质问他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都来不及,干脆一个巴掌甩上去,还没碰到皮rou,就被人死死抓住手腕。薛千山扯出冷笑,说:真当我是你养的狗啊?说丢就丢,说捡回去就捡回去。 杜七怒不可遏,换了另一只手要抽他,又被薛千山一把握住,抓得他腕骨发痛。双手都被人紧紧钳制,杜七只得咬着牙怒视着他,胸膛拼命起伏。薛千山的目光出奇的平静。两个人对视几秒,杜七忽然倾身过去,狠狠地吻住了他。薛千山没有推开他,反而打开了齿关放他进来。甚至改为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他后颈,让两人吻得更加深入。 吻到唇齿之间全是血腥气,吻到气息凌乱、几近窒息才分开来。杜七抹一把唇角的血丝,一言不发,站起来就往回走。薛千山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像个影子。 上了楼一开房门,薛千山立即把杜七扑倒在床上。扒了裤子草草倒了点润滑就要硬捅。杜七拼命挣扎,被他扭住手腕按在身后。从前最契合的地方不再契合,薛千山生生破开rou道凿到底时,杜七含着眼泪抖得不像话,疑心下面要出血了。可是又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喊痛,仿佛喊了就是输了。 可是两个人毕竟做过了那么多回,薛千山即使全然失了智,只凭着肌rou记忆也能让杜七舒服。凶器频频碾过他最敏感的一点,很快就捣出水声,逼jianian变成了合jianian。也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同谋。 薛千山捣得太重太深,杜七仍然痛,又痛又爽,越痛越爽。他从前想包养薛千山正是因为稀罕他这股疯狗劲儿,毕竟以前可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可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能更疯,把他脑袋按在枕头里,双手拧在背后,像对性爱玩具一样干得毫不留情。可是事情越失控,他竟然越从中感到一种蚀骨惊心的快乐,浑身战栗不止。仗着声音都被闷在枕头里,他放声浪叫起来,眼泪也全糊在枕头套上。 这么干了没多会儿就要到,全射在床单上。薛千山被他狠狠一夹,也射了进去。杜七爬起来要结束这一切,不意被薛千山抓住腰拖回去,死死压在身下,捕食一般咬住了他的后颈。下一秒杜七就瞪大了眼睛:guntang的液体一股接一股灌进来,强有力地击打在肠道内壁上,冲刷着疼痛敏感的黏膜。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他简直想尖叫,却又被扼住了喉咙似的叫不出声。挣扎也挣不开,消停了片刻,忽然全身都发起抖来。 薛千山以为杜七在哭,其实他在笑。这不就是野狗标记地盘的常用手段吗,杜七想,他既然要驯狗,就得学着接受坏狗的恶习。强烈的快感和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一心一意地接受薛千山给他的一切,疼痛、肮脏、耻辱,濒死的快意。 杜七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尿完的,只知道回过神时自己身下也湿得一塌糊涂,不知都流了些什么。薛千山还嫌不够,留恋地把射出去的液体往深处挤了挤。狗尿灌了他一肚子,杜七只觉得肚皮都要胀破了,那玩意儿一拔出来,立刻有一股热流顺着尾椎涌出,淌湿了床单。 桎梏松开,杜七缓了缓才翻身爬起来,接着啪啪给了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