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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论(原著向/蒙眼/控射) (第2/4页)
起来,生理性泪水浸湿眼前的布料。 杜七意犹未尽地往下扫视,撕扯开碍事的衣料,迷恋地看着人因缺氧与忍耐而青筋跳动的脖颈,那青色的血管。他忽然好想一口咬下去,让鲜血喷溅。 说来奇怪,白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恨到这个份儿上。但在如墨的夜色里,一切难以言说的情绪都被放大,疯狂地滋生蔓延着,藤蔓一样缠紧人心。 残存的一丝理智拦住了他。他低下头,轻轻舔舐过一条条凸起的血管,扫过滑动着的喉结,然后一口叼住。用牙齿啃着咬着,那力度介于调情与谋杀之间,随时能化为爱人间一场缠绵,随时能一口咬碎猎物的咽喉。 力度加重,再放开,如此循环了几个来回,余光落在人肩头的印记上,被分走了思绪。 他当初决定要走的时候很平静,不声不响地收拾了东西,订好船票。最后一场做得也很平静,还没有平时来得疯。沉默地缠绵沉默地喘息,只是在高潮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在人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 他审视着犹在的疤痕,忽然脑子一热,想到是不是以后所有和薛千山上床的人都会看到这块印记,会过问。 其实他没有想到,除了他这样的口无遮拦,别人都是有所求的大人。或许不在意,或许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闭嘴。 只有他,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爱着恨着,恣意着也挣扎着。 他触碰着那道印记,不知道该加深还是任由它淡去。恍惚地移开了嘴。 下一口落在锁骨上,尖尖的牙齿撕咬着啃噬着,叼着薄薄的皮肤磨牙,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连成一片暧昧的图案。 一路往下,舔吻过胸膛,腰腹,紧实的肌rou上满布晶亮水痕。牙齿咬住腰间的布料,扯下,若即若离地吻过挺立的性器顶端。 带着凉意的唇擦过身下的灼热,薛千山被激得战栗。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被一片柔软包裹上来。 如果他能看见,他会看到修长的手指圈住勃发的欲望,紫红与嫩白,狰狞与秀气,形成鲜明对比,一场视觉盛宴。 但他看不见,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便愈加明晰。感受着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柱身,滑动着摩挲着,手指灵活地揉按着前端,扫过铃口。情欲织成一张网,密不透风地盖下来。 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快要圈不进手心。杜七松开手,低头将它容纳进湿热的口腔。动作不熟练,但足够耐心。那耐心中带着一点危险的讯号,像捕食者悄无声息地跟随着即将被拆吞入腹的猎物。 牙齿轻轻啃咬着顶端,一点故意为之的刺痛让快感更加汹涌。直直吞到最深,收紧喉口,舌尖不安分地滑动着,扫过茎身。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直到口腔酸疼,直到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颤抖着跳动着将要喷发。 他停下动作,一边抬头,一边精准地掐住了性器顶端。 强烈的快感骤然被收回,整个人仿佛被从云端抛落。身下人茫然地挺腰,喘息声也停下来。伸手摸索着,试图触碰,却被他无情地拍开。 杜七一只手牢牢圈着人身下的物件儿,一只手摸过他外衣口袋,翻出一条绣帕。眼睛一扫,被那一枝并蒂莲花恶心得下手都没了轻重。帕子系住前端,狠狠一扯,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结。同时听到身下传来的嘶声。 他俯下身,与人胸膛贴着胸膛地厮磨着,乳尖擦过乳尖,身下的炙热互相摩擦着,水渍淌在腰腹上。肌肤相贴的亲密在此刻变成一种折磨,一种酷刑,让没有出路的yuhuo烧得更甚。 呼吸乱成一团,轻轻重重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施加刑罚的人自己也受着煎熬。渴意燎原一样蔓延着,烧掉最后一点理智。杜七直起身,手指撬开人牙关,伸进去在口腔中翻搅。那动作是急切的粗暴的,甚至略带折辱的,然而都被一声不响地全盘接下。 口中的手指裹满了水液抽出来,擦过薛千山身下涨得发疼的东西,揉着铃口,蹭了蹭前端被挤出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