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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女装/对镜) (第2/3页)
干点什么都够了。 他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开了门。 杜洛城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扣着大腿往下的盘扣。新做的旗袍,扣子涩,他又不惯穿这种带盘扣的衣裳,因此一粒粒扣得很慢。 薛千山上前把他拥进怀里,胸膛贴着脊背。一只手覆上他放在腿上的手,与他一起系着扣子,另一只手捏着人下颌要他转过头,一同望向镜中。 然后一时看得痴了。 青蓝的颜色,衬得整个人如同一块莹白的、泛着光泽的玉。不收省,做了微宽松的剪裁。宽肩窄腰的身量,上边儿撑满了,勾勒出饱满、线条流畅的胸膛,下边儿留出一点余地,只有若有若无的曲线,带出一点含蓄的勾人意味。下摆在踝骨处晃荡着飘拂着,很风流,很潇洒。那线条里的利落与柔和都恰到好处,比起玲珑有致的女性身姿,是一种不同的美。 杜洛城往镜中扫了一眼就想转头,却恰巧对上人直勾勾赤裸裸的目光,被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痴迷灼得烧起了一把火,从上到下,哪里都发软,除了嘴。 “有什么好看的,爱看回家看去。”他说。 “不一样,好看。”薛千山也不多说,放开人下颌,转而覆上他颈前的盘扣。 三颗一字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杜洛城无意识地吞咽,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追逐着抚摸、揉按。细密电流窜过全身,他身子一僵,微微仰起了头,想躲,却更像邀请。 于是应邀继续往下。前襟停着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中间的宝石圆润,一拂就开。 杜洛城眼看着扣子被轻易解开,又忍不住自己的嘴了:“你还挺熟练。” 薛千山一愣,然后笑着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衣襟的盘扣上放。没有说话。 杜洛城摸到那一片凹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很不过脑子。恼羞成怒地,顺手攥了一把他的衣领。 他被人一打断,便放弃了上边儿剩下的几粒扣子。解开一半的布料就这么晃荡着,半遮半掩地,现出锁骨与润泽的胸膛,比全脱了更勾引人。 开叉是最常规的高度,到膝盖。他顺着最底下的盘扣,一路往上解,边解边摸,从小腿到大腿,到腿根。然后停留在腿根,在久不见光的娇嫩肌肤上,很轻很轻地打着圈儿,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战栗。 旗袍最美的时候就是一点一点被解开的时候,从严严实实到半遮半露,再到一丝不挂,像拆礼物。 那就是已经拆到了最要紧的时候。 底下的东西在早上本来就精神着,又被他从下到上地摸,怀里人腿软得快站不住,底下也完全挺立起来,吐出的清液沾湿了锦缎,洇出一片深色。 手指拨开缝隙钻进去,用温热的体温贴着他身下的物件儿,圈着揉着。 紧密相贴的肌肤带来热度,后腰处被抵着更guntang的热度。杜洛城已经被yuhuo烧迷糊了,从心口到小腹,都像燃着一把跳动的火。挺腰用身下的东西蹭着人干燥的掌心,还嫌不够,转过头来索吻,伸出舌尖舔舐交缠着。 薛千山一面与人缠绵地吻着,一面用余光扫过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摸出一瓶油来。 捞起他身后的布料,手指裹着晶莹液体送进去,一根,两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内壁,戳在敏感点上。说是拓张,却更像单纯的调戏。 到第三根的时候小少爷就受不了了,浑身都发起颤,又被人含住了舌尖一吮,一阵酥麻瞬间传遍每一根神经。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喘息,解救出自己的唇舌,哑着声音开口:“还做不做了,不做就滚。”一面说,一面还很不知轻重地贴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