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_酒色财气(妓馆/春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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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色财气(妓馆/春药) (第1/2页)

    上林仙馆。薛千山送客出房门,在走廊偶然瞥见一个熟悉身影。那一个高挑纤瘦的背影,被姐儿扶着撑着,手搭在人腰间,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发乱。

    他不动声色用余光追随身影远去,一面继续与边上的人勾肩搭背谈笑风生。直到将客人送到大门口,再折返上楼。他早记住方才两人进了哪间房,走近前去敲了敲门。

    头牌姑娘多少是有点脾气在的,这个时候被打扰,必是拧着眉头来开门,但见了他,立刻极有职业素养地舒展出一个笑容,掩了掩衣襟招呼一声“薛二爷”。他冲人笑了笑,钱包里抽出一叠往姑娘手心里塞,目光投向里屋:“人留下,劳烦姑娘换个地儿凑合一晚。”

    进门落锁,往卧室走去。床上的人半闭着眼倚在床头,眼尾面颊一层薄红,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大烟抽迷了,整个儿一副茫然而迷乱的神态。

    软榻往下一陷,杜七下意识地向热源靠近,贴上来。偏偏薛千山那旧式的衣裳扣子和姐儿的一个款式,面前人顺手解了几颗都没发觉出什么不对劲儿来,直到他被杜七那一种主动和风流劲儿勾得乱了心神,按着人后颈吻下去。有别于女性的粗砺和炽热,带着种掠夺的意味,使杜七终于惊醒。挣脱出自己的唇舌,眯起眼打量人,看清楚了骂出一句cao,说怎么是你啊。

    他正是为了躲避这份被他们处得一团麻线一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才跑到这儿来讨个清静,谁知道还是被人找上门来。

    薛千山好像丝毫看不出他的烦乱似的,或者是明知故问:“不愿意见我?”

    杜七不答,这人就得寸进尺,一面吻在他颈侧,一面扯出他衬衫下摆,手掌落在后腰上暧昧又带着点威胁地摩挲。胸膛还在起伏,被方才那一吻挑起的yuhuo烧得更甚。他一边沉沦一边做最后的反抗,他说不要你,我要玉桃。

    薛千山听着人孩子气的挑衅,没被激起任何妒意——毕竟他们俩在私生活上是这么样的半斤八两,只有胸腔因他这种鲜活与恣肆被灼得更热。嘴唇往上蹭着人耳垂,用湿热的口腔含住,啃咬,再舔吻。唇舌离开时跟他说,我不比姑娘差,再慢慢问他,是吧?

    被咬过吻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听他一句话,红晕霎时间从耳垂蔓延了半边脸颊,还在向下,颈侧,胸膛。是,太是了,杜七想,这人的手段比窑姐儿强。他太清楚了,他光想想就要腿软。本来脑子就不太清醒,被情欲烧得更迷糊了,决定抛开这一团乱麻,做完再说。

    挂在领口的眼镜被摘下来扔在一边,由着人解衣扣解腰带。胀硬的东西被释放出来,跟人贴在一起磨蹭。交缠的呼吸guntang,底下也guntang,星点水液沾湿顶端,但不够润滑的。薛千山亲亲人侧脸,起身跨下床,目光在房间里检视一圈,很不见外地翻出一盒脂膏打开。

    手指裹着黏腻送进去,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不同寻常。里边儿太热了,高温融化了膏脂,带着自身分泌出的透明水液淌出来,越流越多,几乎成了一汪泉水。媚rou紧紧绞缠着手指,收缩吮吸,xue口急切而放浪地一张一合,如同邀请。

    杜七在混沌中也觉出不对。高温从里到外烧遍了全身,蒸得人又躁又渴。筋骨酥软,肌肤发烫,每一寸皮rou都渴望着被触碰和爱抚,几乎要一点就着。痒意和空虚从尾椎不断蔓延,占据了大脑和每一根神经,叫嚣着想被进入,被填满。陌生的情潮汹涌得过分。

    他撑起身子来看,咽下喘息问你他妈给我用了什么?身上人很无辜地晃了晃那盒子。姐儿房里的东西,杜七清楚极了,一看明白喉头一哽,他说孙子诶那他妈是春药。然而话说到后来已经带着一点绝望和认命。薛千山还在发愣,身下人已经缠住了他,哽咽但没好气地命令他:“进来。”

    暖黄灯光下,那浮了一层薄汗又蒸起淡粉的躯体,光泽莹润,是桃花揉碎了汁水滴进白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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