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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伪双性/口/宫交) (第2/4页)
好好尝一尝滋味。他没去接男孩手里的东西,却覆上了他的手,很真诚地:“我没病。” 杜七乐了:“你就不怕我有病?” 男人依旧拿那种真诚而灼热的眼神看着他,脱口而出:“不怕。” 杜七快被人看化了。骂了一句cao,扔了手里的东西,按倒人就往他身上坐。急躁地扔掉眼镜,扒了两个人的衣裳,淌水的xue口对准性器顶端,一吞一吐地吸附着,一边自顾自地往下坐,一边垂着眼帘继续说,我有病,我脑子有病。 里边儿被他自己玩过了,但要容纳这么大的玩意儿还是困难。他就仗着那点疯劲儿,不管不顾地往里吞,感受着内里被guntang的东西一点点顶开、撑满,水流终于被堵住了。还剩下一点儿没吞进去,他终于忍不住要歇口气。摸着小腹,觉得好像要摸到被顶出的凸起了,鬼使神差地开始发浪,揉着那地方感叹:好胀,好深。 薛千山本来一边被湿热的桃源包裹着,一边很专注地欣赏着小孩儿剥去衣衫后的rou体,不过十九二十的小孩儿,还在抽条,薄薄一层肌rou覆在骨架上,力量感有,脆弱感更鲜明。忽然听见他直白的yin词浪语,看着他眼神失焦半张着口的情态,邪火一下子窜上心头,按着人腰就把最后一截捅进去,然后不打招呼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小孩儿想生气都来不及。在他身上颠簸着,敏感极了,没几下就被顶得软了腰,伏下身来,脸颊贴着他胸膛。一边被cao,一边还要不安分地叼着他项链玩,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出声响。玩够了就去咬他的锁骨,在他胸膛上嘬印子,有点儿爱不释口。最后目标转移到胸前那两点上,拿灵活的舌头转着圈舔弄还不够,还要用猫的尖牙去磨,叫人一阵激灵,埋在小孩儿体内的东西更胀了。 直到被他掐着腰,抵着凸起狠狠一顶。小孩儿一松口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接着就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杜七叫床不为了讨好任何人,纯粹是为了自己爽,也像野猫。不过猫是不爽就大叫,他是被搞爽了就叫,肆无忌惮。 于是薛千山就听着身上人的呻吟由低到高,偶尔猛地拉长了音,再到喊哑了嗓子,声音又逐渐低下去,最后发不出声音只剩喘息。 拉长了音儿的时候就是被他玩射的时候,身下的东西碰都没碰,就在抽插间洒下一片黏腻温热的浊液,身子颤得厉害。小孩儿那么敏感,却比他想象中耐cao,缓过一阵又来缠他,挺着腰迎合,往他身上送,命令他快点慢点。 做过两回他一翻身给人压在身下,一边顶撞一边用湿热口腔去含人冰凉的耳钉,顺着脖颈吻下去。离近了看,入眼的白皙皮肤上布着星点的青紫,是未褪的爱痕。明明全身都没二两rou,偏偏乳rou柔韧鼓胀地撑起一点弧度,像被玩成这样的。 他这样一想就更受不了了,心里涌起一阵不知是酸涩爱怜还是暴虐嗜血的冲动,按着人更死命地顶。一边顶还要一边握着人身下的东西揉捏。 小孩儿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被他玩得受不住,生理性泪水不断地流,半硬的东西在他手上硬生生又吐出一股水儿,都不是喷出来的,稀薄到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往出淌。到后来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了,被cao到只能干性高潮,后边儿涌出热液浇灌着他,痉挛抽搐着将guntang的rou刃裹紧。可就是这样也没喊停。 那就继续。小腹不知是因为被灌进了太多jingye还是别的,微微鼓胀着。xue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又泛着一点使用过度的红。底下水流成河,没来得及涌出的水液被捣成白沫附着在交合处。体内那一点都被捅得软烂了,愈发敏感,擦过去都要颤一下,更别说抵着那处研磨。 性器抽出来又狠狠碾上去,小孩儿忽然像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似的开始挣扎,歇了半天的嗓子这时候也恢复使用了,一边不干不净地骂混蛋骂cao你妈的,一边求饶说放开说不行,声音嘶哑,嚣张又可怜的样子。薛千山当然不肯放过,他就是恶劣地想看看小孩儿能被玩成什么样,嘴上说着别怕,动作不仅不停,反而越来越频繁了。 小孩儿没了力气也不挣了,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手臂肌rou绷出流畅漂亮的线条。发丝凌乱湿透,眼眶红红,眼神放空,含不住的津液淌下一道银丝。整个儿一副被凌辱狠了的迷乱的情态。 被挤压着小腹顶到尽头,死死碾在前列腺点上,杜七狠狠一颤,几近透明的热液喷发出来,眼泪跟着断了线地流,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来,全身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