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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论(磨枪/轻微角色扮演?) (第2/4页)
熟稔地挤进牙关,舔舐交缠,游遍每个角落,又继续深入,亲出啧啧水声,亲得胸膛起伏,窒息感涌来。杜七身子发软,下意识去拽人衣领借力,手上却落了空,只触到肌肤的温度。蜷起的手指松开,一路下滑,狐疑地勾着西装扣子解开,滑韧而富有弹性的肌rou立即赤裸地贴上来——这人里边儿什么都没穿。他狠狠被勾引到了,体温直线上升,心里骂cao,嘴上说:“冻死你!” 薛千山又贴近一点方便他摸,在接吻的间隙:“这不是急着来找你。” 杜七真喘不过气了,撇开脑袋,不忘斗嘴:“这么着急?从哪个女的床上下来的?” “哪儿能呢,”薛千山假意看表,“这么点儿时间也不够完事儿的啊。” 杜七被他气乐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薛千山凑上去往人耳朵里呼气,用暧昧的气声:“是不是真的,少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还在摸着啃着四处点火。呼吸急促,底下隔着布料guntang地厮磨,都情动得厉害。 少爷丝绸睡衣料子顺滑,薛千山顺手摸两把就从后腰伸进去揉那两团rou,在紧闭的桃源入口打着圈儿。杜七主动往他手里送,从喉咙里发出哼喘。他恋恋不舍多揉几下,才抽出来拍拍少爷:拿套。 俩人各自滚到一边去翻床头柜,反正谁也不问对方为什么这么熟练。翻了一阵毫无收获,面面相觑,杜七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座机,拿起听筒拨给前台,清清嗓子:“你好,我是5924房间的住户”,等甜美的女声说出“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却突然卡了壳,把听筒往薛千山手里一塞,“你来!” 薛千山接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好,请问酒店提供避孕套吗,放在哪里?” 短短几句话,两个声音,给前台cpu都烧坏了,心想这间房明明就登记了一个人,怀疑自己工作疏忽。 声音顿了片刻才传过来指明位置,那地儿俩人早翻过了,没有。前台道了抱歉却也没办法,存货不够,只能言明明天一定补上,“您如果急用可以先看看楼下便利店或自助贩卖机呢。” 薛千山道谢挂电话,一边思考衣衫不整底下还硬着下几十层楼去便利店的可能性,说不定出门就被人报警了。杜七在一边幸灾乐祸:“怎么办呀?做不成了!”自己上衣敞着身下撑着帐篷还笑得事不关己的,给人火都勾起来了,凑过去往那儿揉了一把,布料立刻渗出水迹,笑声也中断,成了急喘。 做是做不了了,那就磨枪吧。衣裳扯下来,那玩意儿几乎是弹跳出来撞在一起,青筋勃发,散发高热,烫得两个人都是一颤。然后下意识贴得更紧,渴求更多,顺从最原始的欲望挺腰去摩擦对方的东西。 磨枪和插入不同,没有柔软的接纳和屈服,只有对等的角逐。相同的器官紧贴在一起,空气中如有一面无形的镜子。硬物顶蹭之间传来不可忽视的侵略性和攻击性,却无端叫人血液沸腾,心脏疾跳。空气愈发黏稠,荷尔蒙的气息四溢,几乎要撞出火星子。 碰撞与摩擦太过激烈,那玩意儿被磨得发红发痛。薛千山将顶端淌出的清液抹满柱身,又拉过少爷的手来摸。不沾凡尘的一双手,只在指侧有一点握笔握出的薄茧,掌心更是细嫩,带着滑腻水液去抚摸taonong,奇迹般平息掉摩擦带来的痛感,却叫快感愈演愈烈。 掌心被烫热的东西抵着,手背又忽然被一只手覆上来,带着情欲蒸出的薄汗,也烫得惊人,前后两重的热度叫杜七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发起颤来,抖得快握不住手里的物件儿。就被人带着机械地动作,等顶端的清液自己往下淌到手上,细密的水声从指间传出来,等他上道了自己一边挺腰一边沉溺地滑动着。那只手便松开,又使坏地去摸他指缝,握着手腕用拇指磨蹭他掌根的嫩rou,手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若有若无地玩弄着,酥麻顺神经末梢传到心脏又传到身下,那玩意儿胀得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