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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是吗。(h) (第2/2页)
然后,他好像喊了她一声,隐忍到极致,音节都有些变形。 她回了,然后他给她的答复是,往那湿透了的花丛里插上两指。 她酸得在床上打滚,他又把她抓回去,那根粗壮的东西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她呜咽地叫喊,嘶哑,踢踏,都没有任何的用。他们在水里构建了一间yin乱而荒糜的世界,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水rujiao融。他们交换着咸湿,舔弄着私密。 她感觉身上留下了好多好多的水,从底下被逼得喷薄而出的水,眼睛里忍不住渗出来的水,肌肤也无可救药地流着眼泪。 他进得又准又狠,几下就把她送上快慰的高峰,她的世界不断地晃荡,扭曲,摇摆,给她的回音只剩下尖叫与呐喊,她的手胡乱地想要抓着什么,又被他一把拉入水里。 他又以他的鼻息封了她的唇齿,她只能捶打,挠人,什么都做不了,又被深深地顶入cao弄。 窒息,失重,她仿若与现实隔离。 他滴着水,汗水,流淌在她的血脉上,如笔走蜿蜒,方向莫测,张力喷薄。她狠狠抓着他的背,抓着他的皮肤肌理,他把浓密的发扫在她的睫毛里。 她乱叫,他就掐着她的腰,每次总是越来越深地顶弄,最后也说不上来什么情欲相交,更多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可名状的情绪。 他们做着压抑至极的爱,仿佛两只受牢笼困住的野兽,在裹着镣铐跳舞,在不服输地撕咬。 他们的肌肤每一次触碰,就好像擦出了电与火,麻痹了神经,又钻入了五脏六腑。 他好像后来咬着她的唇,用沙哑的嗓音问了她一句话,她又痛又爽,只顾着下一波的高潮,喷完水晕了过去。 他问了什么? 丛枝拼命地想断掉此时的这阵麻与那场情事的关联,挠了挠头,烦躁,郁闷。 后怕。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喝完酒能变得这么可怕。 虽然她曾经总爱不经意地撩拨他,但五年前,确实是她甩的他。 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如今能做个陌生路人,已经极好。 可她发了酒疯。 丛枝悲催地揉着自己的腰,如今周还恕看着那么点到即止,边界感分明般的衣冠楚楚,禁欲高冷,到了床上居然变本加厉。 难以招惹。 而要追溯这件荒诞离谱的事的开端,还得是那天丛枝千不该万不该,接了周南月的电话。 -- 一段小rou 没有特别详细 可以配合一些打雷的歌食用 会有放慢节奏的奇效 今天还有更 然后 容忍一下作者做作正经1w字 后面确实会有些好笑的事情发生( 喜欢的话可以收藏一下投个珠珠 阿里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