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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不算积极搞事业呢 (第4/4页)
得很快。告诉过你的,你来之前,我们在向导的问题上一直没法独立,通常都需要复数的高级向导来稳住队长,而且效果不理想。” 只要保持住一个人不死,无论他受伤再怎样严重,身体总会孜孜不倦地设法找出方案来替代损毁的功能,这方面精神也是一样。所以理论上,向导保持哨兵不入井、精神不崩坏,哨兵被破坏的精神世界(或其残余部分)就能逐步自行重新拼合。当然效率和预后又是另外的问题,就像没有医疗介入的断骨往往痊愈速度缓慢,还容易遗留残疾。就目前这批人而言,队长的精神世界都碎成粉了看不太出来,无论白仁还是老农,精神世界都留有许多此类痕迹,对于自己插得上手的部分,夏舒礼疏导时也会纳入工作任务。 至于她插不上手的……其实活几十年精神世界都没有一丝裂痕的人大概自古就不存在,心理学的出现虽然晚于现代医学,但还是比哨兵和向导早将近一个世纪。 “……我当时做好督战准备了。” 李远志说这话时,带有那种像是圣徒寻求鞭笞的意味。夏舒礼对宗教并不陌生,或许是由于无法理解的灾难从天而降,天裂过后尽管人口锐减,各类宗教反而越来越兴盛。她见过一步一叩首穿过流民区的苦行僧,他们衣着褴褛,庄严而虔诚,无论那些信徒白白磕过多少个无法消减任何灾难的头,她都不会嘲笑他们。 人性贪生怕死,自古以来任何战斗队伍都有督战机制,现今当然也包括迫使向导去做危险净化的方法——像是拿枪(弓箭?)顶住人后脑勺逼人选现在还是待会儿死。无论做过多少次,李远志估计总还是会为对队友以死相挟内疚,但夏舒礼同时也毫不怀疑他会坚决履行职责。强迫一个恐惧哀求的人上前,和做好用强的准备却发觉是自己小人之心,她没兴趣知道哪个比较糟。 “喔。”夏舒礼应道,掀开被子将两条腿从床上挂下,同时勾住李远志休闲裤的裤腰把他近。李远志一激灵,拉开她的手,后退半步。 “我不净化也没问题。”他说着回头看门口,队长和老农刚走进来,显然增加了压力,“我离得远,只是稍微被波及到,没受多少伤。” “又来了,你就这样去见你老婆和女儿?”老农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你这样抱得动她们?” “没问题。” 队长并未参与这起小争端,而是以他一贯那种颇有兴致的神色打量其他三人,尤其是夏舒礼。他直到现在对环境的反应也不大,但总会不经意地流露些许兴趣,仿佛正以某种超然的视角对人类进行观察。与白仁不同的是,他很少特地干涉什么,像个明智的过客,自知反正片刻后这片天地又要在没有自己的前提下继续运转,不如随它去。 夏舒礼滑下床,上前(又)扇了李远志一巴掌。这回是那种力道不大但清脆响亮的耳光,李远志要走的动作僵住,老农又轻又急地骂了一句,不过他们应该都没夏舒礼扇白仁时那么惊讶了。 “我是要把这个作为给你们净化前的固定仪式吗?”她晃晃那只手,“我做这份工作是因为收到了满意的报酬,能不能让我好好把活儿干完?我也等着见我jiejie呢。” “听吧,向导都说了,谁天天命令我们尊重向导来着?”老农冷笑,“还是你其实就喜欢挨巴掌?” 李远志没再吭气,也没动弹。夏舒礼习惯性地摸口袋,发觉新裙子没有便转向床头柜,结果除安全套外还找到了无味的医用润滑剂。 “你的衣服送去洗衣房了。”李远志又干巴巴地说。 夏舒礼伸手合上他眼睛,就跟让死人瞑目似的,然后跪下打开他的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