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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你X贾诩】间隙时间。抽xue,yin药浸xue浸宫抹阴蒂rutou艹他 (第3/7页)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xue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rouxue狠狠一抽;从翘起的yinjing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rou的xue口。他的yinjing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guntang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xue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xue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yin水就在其内顺着这yin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rou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rou疯狂痉挛,zigong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rouxue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rou。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rou尖。你在摸上去的第一下他就受不了了,用指甲带点力地刮了两下湿黏的表皮,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眼睛迷蒙地半吐出舌尖,从rou缝里猛然喷出一道半黏的透明yin液。 随后三根手指连根没入这rou缝,他柔顺地把你吞下。肿起的rou是听话乖巧的,任由你的大半个手掌都陷在里面揉捏,时不时顶着花心一划,贾诩都只是吸着气低低呜咽着,用失禁般的水液湿润你的指根。 “先生好乖。”你小声道,在他的这番低眉中瞥到了他当年少年时的学生影子。你舔吻他湿漉漉的眼睫,含在唇齿间地舔弄他长长的睫毛。他断断续续抽噎着,闭上眼喘气。胸膛上两点在情欲里翘起挺立,贴着你胸前的衣襟磨蹭出痒意。他疼怕了,下面又小小地出了水,含着你的手指抽搐着rou。他无意识地掉落一连串的眼泪,鼻音重重地哑着轻声喊疼。 “疼······殿下······疼的呀······” 他的花xue原先还是极为青涩和漂亮的粉色,现在已经被折磨成熟透的糜艳的红,挂满他自己甜腻的蜜汁。他在学宫的时候都不敢碰,只在清洗身体时候红着脸洗一洗的地方,现在被人用手打了又撑,热痛得不行。 “只是疼吗?”那人轻飘飘地问自己。这是很羞的一句话,但贾诩却听得松了口气——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又问自己去哪里、又要扇、扇自己! 适逢她的五指一张,掰开他嫣红湿软的xue口一阖,包了满手掌的rou在掌心不紧不慢地揉捏。像是一个满熟的果子在她的手上挤压,咕啾咕啾地挤出满手果浆,漏出一点满溢的rou。果子的梗就是那蒂珠,立在果子上东倒西歪,可怜地反着水光。 他闷哼着弓起腰,只是在乱中胡乱扒下的深色衣袍还堆积在他的手肘和身下,更显得那截腰身纤瘦和苍白。 你叹气,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收手侧身,在床板下面敲敲打打,从暗格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