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用手给我,就像你给恩佐做的那样 (第2/3页)
要是恩佐和芒特这么做他倒是不奇怪,他早就已经习惯这俩人的疯言疯语了。但同样的举动,放在一直很正常的哈弗茨身上就很奇怪了。他是不是不开心? 哈弗茨已经没有脑子去回答了。 米迦勒在自己的怀里,这简直是他梦里想龌龊事的时候才能有的画面。他像是被蛊惑到一般,喘不上气的绯红从他的眉头一直蔓延到锁骨,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那脖颈上落下一吻。 亲完便自暴自弃的闭了眼,等待着一双含着泪的失望又震怒的双眼。 但怀里的小人没动,也没有说话。 这是为什么呢?这肯定不是米迦勒心中正常队友该有的接触了,他一向不愿意和他有太过多的亲热。 但他们现在这样,早就超过那道界限了。 哈弗茨实在贴他贴的太紧了,简直像粘合剂一般粘上来的。他guntang的呼吸撒在米迦勒的脖颈上,让他也跟着浑身发烫,下面还有东西在若有若无地顶着他。 米迦勒的脑子简直是在天旋地转,又转回了夺冠的那天迷乱的晚上,恩佐也是这么掌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而胡利安埋在他的小腹那里............现实与幻觉就这样交织着,多种色彩又幻化成了哈佛茨的脸。 米迦勒实在想不出来,他的症状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弗茨半天等不到回应,又凑了上去,这次轻轻咬了一次米迦勒红透了的耳垂,又用舌尖舔了两下。 “好难受啊,可不可以........帮帮我嘛。” 他一边拿guntang的yinjing蹭着,一边黏黏糊糊地亲着米迦勒的脖子,恳求着他的神明给予更多,更多。 光是这么蹭两下,哈弗茨都觉得自己罪恶得来要下地狱了。 米迦勒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拒绝。那么哈弗茨就自动把这些当做是他的默许和纵容。 左手仍在他的腰间摩挲着,引起一片颤栗,右手却抬起来扣住了米迦勒的双眼,所以米迦勒还是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甚至还失去了本就不怎么光明的光明。 同时强硬的吻落下来,从肩头游走到脖颈,留下了一串串粉红的梅花印子。吮吸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他吻得太虔诚又太专注了,弄得米迦勒觉得有些羞耻。 “别这样了好不好,你先让我起来。”米迦勒被顶的耳朵通红着,颤着声跟他说话,不安地扭动着想躲开着密集落下的吻。 最后却明显感觉到顶着自己的东西更硬了。 光是亲吻敏感的身体,米迦勒便已经招架不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身后的哈弗茨听着这句话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直接一口咬上刚刚照顾过的发烫的耳垂。 “然后呢,你要原谅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能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继续把我当好兄弟。” 哈弗茨记得,有很多次,芒特自称喝多了不小心亲到米迦勒,结果不就是被原谅了,还继续当着好兄弟和狗腿子吗。 无论发生多少,发生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他可不想这样,他宁愿米迦勒生气到扇他恨他,即使以他的性格永远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