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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写点心机黑泥哈弗茨) (第2/2页)
,一个是名宿,在他看来哪个都比现在的更适合切尔西。至于波特?他还是滚回家玩魁地奇吧。 米迦勒当然只是嘴上恐吓高管们,他实在是被一阵又一阵的大手笔引援整的很烦,也不想一直挂在头条上。但他也是真的爱着切尔西,他从小就沐浴着车迷们最赤诚的爱和支持长大,他当然不会在切尔西最脆弱也最需要他的时候,为了更多的冠军而离开。 切尔西的日子虽然像是坐牢,但也还是就这么过下去了。 恩佐转会过来的那一天,对米迦勒来说其实是无比平常的一天,但对凯哈佛茨来说,显然就是无比不幸的开始。 当某一天哈弗茨下训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多了一个邻居。他们很多切尔西的球员的房子都是扎堆买在一起,恩佐搬过来时就直接住进了米迦勒后面的那栋房子。 那可不得了了。恩佐可是个有血统优势的阿根廷人,同时他和米迦勒还是亲密无间的国家队队友,他住进来的头天,就拿到了在米迦勒后院一起踢球的入场券,而哈弗茨用了整整半年才入侵了米迦勒的厨房。这不仅让哈弗茨窒息,也让很多队友都无法适从。 恩佐来之前,大家的待遇都是一样的,米迦勒对他们这些队友都是一样亲密又一样守礼。和他相处永远就像是在玩氪金攻略npc的游戏,好感度加载到70%就永远上不去了。谁都想成为米迦勒“唯一的那个”。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来米迦勒也是能待人特殊的,他从前总是礼貌地拒绝俱乐部队友过于亲热的亲亲抱抱,却在恩佐首秀输掉时,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接受他给予的所有的带着失望和疲惫的亲吻。 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变态。 在一次久违的赢球后,队里的核心米迦勒破天荒的组织了一场聚会,大家都很给面子地参与了这场没有美女的party。 在别的球员还在前面唱唱跳跳的时候,哈弗茨在沙发上捉住了刚逃离菲利克斯魔音灌耳的米迦勒一枚。 哈弗茨假装自己喝的有点醉了,过去粘糊地贴在了米迦勒身上,是手脚并用的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直到在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平静。 他知道米迦勒是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的。 果然,米迦勒没有推开他,还转过来贴心地看他是不是不舒服。 “怎么了,凯?是不是不舒服,我今天看到对面的后卫踩到了你的胸口。”米迦勒十分担忧地望着他。 这可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是近距离的美颜暴击,金色的发丝在五彩的灯光下打着卷乖巧地垂在耳朵旁,像北冰洋一样美丽的蓝色眼睛也一直注视着他,让他能清楚的看清楚里面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这会让任何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溺毙在其中的。 要是里面真的一直只有他就好了。内心的欲望如野草一般蓬勃滋长着。 米迦勒半天等不到回应,以为他是真的在场上受委屈了没说出来,爱怜的吻了吻这倒霉孩子的额头。 在这一刻,哈弗茨脑子里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了,他紧闭着双眼,手还不自知地打着颤,卑微地像一个将死的信徒般渴求着神明更多的垂爱。哪怕这只是米迦勒随手给的一个没多大意义的安慰罢了。 哈弗茨不知道这个吻是因为短暂而guntang,还是因为guntang而短暂,他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干脆就装成不舒服好了,反正要想夺得米迦勒更多的关爱和注意力,要么生病要么抑郁不是吗。 芒特不就是这样玩了这招数两三年吗,米迦勒总是会无声地满足他。 那我呢。 我也可以装可怜和闹脾气,我可以现学。 于是他轻蹙着眉,带着一点痛苦的神色却又不过于夸张,“是有点,能不能回家帮我看看,我待会儿要是一个人回家,估计就直接睡着了,明天还要疼醒。好不好嘛,米迦勒?”哈弗茨带着一股醉醺醺和困倦开口,好像如果米迦勒狠心拒绝,他就真的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哈弗茨赌他不会的。 那么,今天那些带着酒劲儿过来吐露真情实感的人都将做无用功,他才是唯一的胜利者,因为他马上就要带着米迦勒回家了。 哈弗茨面上还端着无助的表情,拿鼻尖可怜兮兮地蹭着米迦勒的脸,心里却已经为自己的机智乐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