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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插搅过的肛口被毛笔cao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 (第2/2页)
桌上的笔架被这一撞晃动了一下,有一只狼毫从笔架上滚了下来,摔在了虞欢的手边。 虞欢可没有写毛笔字这么风雅的爱好,沈灼就更不用提了,这东西是原身以前的习惯,虞欢觉得用不着,就在收拾的时候没给搬走,留在了满庭芳。 “我看出来了,你今天不就是想讨一顿打么,我成全你。” 沈灼的后腰铬在桌角上,上半身向后仰在桌面,靠胳膊肘撑着才没倒下,对上虞欢那双淬了冰碴子的眼睛,终于觉得心头有些发慌。 “才不是。” 他急切的否为,表情委屈巴巴的。 “我就是……想要了嘛……欢欢,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他总是这样。 每一次惹了原身不快,出轨再回家,都表现的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无辜模样。 哪怕这次两个人已经离了婚,被虞欢反复提醒,他仍旧能够闭上耳朵装聋,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就好像他们仍旧有着亲密而暧昧的关系,本该如此。 这个人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 在他没感觉到挨cao的快感之前,觉得屈辱,后面尝到其中美妙滋味,又觉得刺激新鲜。 尝不到就会不停的想,在发现自己无法自控后就干脆放弃了尊严。 虞欢拾起了手边上那支狼毫,比量着长度,觉得还算顺手,直接抽在了沈灼向两侧分开的大腿处。 “疼……” 在桌子上仰着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有些心慌,却也只是配合的将一条腿抬了起来,单腿撑在地面,另外一条腿对折分,将脚搭在了桌沿,双腿分开露出股缝。 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借力,雪白的衣襟被撑开,衬衫虚虚的挂在肩头,穿了又好像没穿,整个人仰靠在梨花木桌上,眼尾微微泛红,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 他本就生的漂亮绮丽,露出这幅模样更显得勾人。 漂亮,有钱,还愿意拉下身段哄人,沈灼的花心成性并非全无资本,只是虞欢并不吃这一套罢了。 “沈灼,你觉得你对得起谁呢?” 虞欢将手里握着的笔杆插进了敞开一道缝的肛口,将一根笔身连同笔杆都戳进去了大半,只握着露出一点的杆子,粗暴的在xue里搅动着。 她知道沈灼不是不懂。 “呃……啊……插进来了……唔疼……你轻些……” 他像是未听见虞欢说了些什么,身体微微痉挛,漂亮的天鹅颈仰了起来,十根脚指头蜷缩着。 湿滑的肛口泛出yin汁,肠rou吸咬着被插进体内的毛笔。 他把一手好牌打烂,把所有本来属于他的东西都弄丢了之后才觉得后悔——这种事,是没办法承认的。 虞欢搅动着笔杆,沾了满xue的sao水,又毫不留情的将那根毛笔从湿淋淋的肛口拔了出来。 他不想承认,装糊涂,那她就要逼他认清事实。 “嗯……还想要……” 粗暴插搅过的肛口被毛笔cao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翕动间让人能隐隐看清里面艳红的yinrou。 虞欢将那根饱沾了yin汁的笔往桌上一摔,直接换成了笔架上那根最大最粗的,握着刷头,将杆子的那一端朝着yin洞塞去。 “那杆太细了,喂不饱你。” 有三指粗的笔杆粗暴的没入肛口,凶狠又没有章法的在肠rou里乱捅,脆弱娇嫩的肠壁泛起酸意,有些疼,仅偶尔刮过前列腺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沈灼心头汹涌的欲壑,反而被弄的难受的厉害。 又是想又得不到,还疼。 他知道虞欢是在故意折腾他,有些无可奈何。 “嗯呃……呜……好难受……” 他轻喘着,实在被磨的有些忍无可忍,垂下眼睛,五指收紧,肌rou也隐隐有些紧绷了起来。 “别闹了好不好……好好插嘛……” 尾音勾起,转了好几道弯,声音软乎乎的撒娇。 虞欢停了动作,看沈灼的眼神仍旧没半分温度的冷。 空气迟滞了片刻,沈灼不堪的偏过头,眼眶有些发红,像是还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问:“真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