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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第2/3页)
好好攥着,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理所当然的过河拆桥实在是……很对宁染胃口,不过她面上却仿佛嫌弃一般,啧啧叹道:“没看出来,厉先生这么不讲道义。” 他们都是半斤对八两的人,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去,厉骋闻言忍不住笑了,他并不介意她话里的嘲弄,更是好心提醒着:“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宁染配合着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对于厉骋的这番提醒,她却告诉他:“好巧,我也不是。” 没有荷官,但为表公平,宁染已经把手里的牌反复洗了几遍,更甚至,将牌摊开后,她也示意厉骋,由他先选。 宁染虽然做的滴水不漏,可厉骋心知肚明,她如果想赢,这牌就算是他来洗也没多少胜算,即便如此,厉骋同样愿意奉陪。 第一张底牌,两人都默契地推到了一旁,而第二张牌到手时,厉骋下意识便要开牌,宁染忽地出声阻止道:“我劝你,还是到最后一起开。” 女人漫不经心又抿了口茶,杯盏放下,将将好落在了反盖着的牌面上,厉骋对宁染的做法不明所以,今晚的她好似藏着许多秘密,就像这些反盖的牌,一张张都摆在了他面前,所以她的好言相劝,是预备诉说她的秘密,还是,她想要赢他的把戏? 短暂的几秒对视并不能叫厉骋看出她的意图,他依言确实没有开牌,不过十指微拢,也不打算轻易妥协,“这么干玩有什么意思,总得……有点彩头吧”。 无疾而终的那个彩头话题再一次被提及,这一次宁小姐倒没有恶语相向,可她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意有所指道:“我的彩头可不是谁都能讨的,厉先生确定要?” 说话间宁染又从那摞牌里随意抽走了一张,继续压在了杯底,对面的厉骋却未抽牌,两人好像都在小心翼翼试探着对方,“你给都没给,怎么知道我要不要?” 面前的人酒窝浅浅,冲他露了个笑,伴随着这个意味不明的笑,宁染自作主张选了张牌推给厉骋,“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运气好不好了。”女人好像压根没把她这个对手当一回事,而宁染的意思也显而易见,你想要彩头可以,但也得等你赢了,才有资格问我要。 厉骋垂下手指,将她推过来的那张牌稍稍摆正,“赵老板可能不清楚,我的运气向来不错。” 宁染不以为然地“哦”了声,继续又摸了张牌,只是在抽回手时,厉骋突然倾身,盖住了她的手。她目中无人的态度像是终于激怒了厉骋,然而在四目相视的对峙里,男人开口却是问她,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 “所以当时出车祸的,是薛桐?”厉骋相信所有的变数是在车祸那一天,但,应该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事,尤其,他在宁染和宁致韦的交谈里听到了“薛桐”这个名字,想来,应该就是另一位“宁小姐”。 宁染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她抽出了手,再次靠回了椅背,纠正着厉骋的猜测,“准确来说,应该是车上那具尸体,是薛桐。” “她在车祸的前一天就已经死了,毒瘾发作,没救回来。” 不过关于薛桐的事实,并非宁染轻描淡写的那样。 宁致韦在处理麻烦这件事上总是很得心应手,比如,他恨之入骨的宁老三,又比如,死在薛桐情绪失控下的宁瑞之,当然还有,对他一直死心塌地的薛桐。 至于那场车祸,也确实是为宁染准备的,而这个,还是薛桐的提议。 长期的药物控制,宁瑞之的死,薛桐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偶尔的胡言乱语里她总会提到西郊别墅,对于这样的定时炸弹宁致韦自然不会留下,但要在宁染眼皮子底下让薛桐消失,多少也有些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亲人相继离世的缘故,宁染对这个女孩有些特别,甚至在宁瑞之丧礼结束后,她也还是让她继续待在宁家,把她当作亲人一般看待。宁染的默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