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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x你蚀骨伤[完] (第1/7页)
刘辩x你 蚀骨伤
刘辩这个人的性癖不好。 你同他初次云雨还是在隐鸢阁,彼时两小无猜,稀里糊涂的就破了身子。 他抱着你喜极而泣,好似自此之后你便同他形影不离了似的。 你却不以为然,总觉得这天下那么大,谁还和谁永远绑一块儿了不行? 待到再次见到刘辩,他已是天下独尊之人,而你束胸束发,装模作样顶着广陵王的名号在这人间行走了。 宫里人起先对皇帝总是傍晚宣你入宫感到不解,后来刘辩脾气古怪,只有广陵王能够安抚发了脾气的陛下,于是宫里人对这事儿也就见怪不怪,甚至有那近侍还偷偷议论,若是广陵王常伴君身,那大家的日子也大概会好过一些—— 可是你并不这样认为,尤其,当刘辩缠着你要你的时候。 自古君王大多有些古怪癖好,那些王公大臣亦是如此。 有的喜欢妙龄少女,有的专爱粗糙大汉的菊花洞。你同那些宫人一样,不明白为何每次刘辩宣你进宫,都要前后洗净了身子。有人传言皇上和广陵王是那龙阳之好的关系,可是你知道,你一介女身,断袖个屁。 你叹了口气,撑着身子看向床上的刘辩,见他捧着你的双腿,又在你的大腿内侧磨来磨去。 你痒,伸手抓了一旁的绢扇,扔过去,轻声道,“快别舔了,痒呢。” 可是他却不依似的,红袍总是穿得乱七八糟,一头黑发坠在身后,你伸手抓了一缕把玩,他便笑,“若是我的广陵王喜欢,便裁下一束,送你。” 你好似烫手一般扔了去,轻嗤他,“龙体要紧,谁敢要那个。” 他便咯咯的笑了,伸出舌,细细在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痕。 你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阵酥痒。 男装宽大的袍子被刘辩解开了,半挂在你的臂弯处。唯独胸前那白色束胸,看着多少有些碍眼。 榻旁烛火摇曳,酒香四溢。 他举了酒杯饮了口,随后覆上你的身子,用口含住你的嘴,不得已辛辣入口,你皱眉,“这又是什么酒,没尝过那么烈的味道。” 他但笑不语,又喝了口,将你喂下。 你只觉得胃里辣辣的,身子都连带着热了起来。 他显然是醉的,或者说,借由酒气,做着那些荒唐事。 他慢慢悠悠挑逗着你,酒杯的冰凉与嘴唇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你只觉昏昏沉沉的,有什么东西好似蛇一般在你身上游弋。胸前的束胸被解开了,一对豪乳如同脱兔一般落了出来。 你知道刘辩最好那口,便没有阻止他张口咬上其中一只。 酒爵被他握在手里,温酒洒在你胸前,他伸舌舔着,你的rutou因此而傲然挺立。 你的身子愈发热了,你想要他给你个痛快,可是刘辩却花言巧语,就是不依你。 你心里烦闷,头上的束冠又重得让你多少有些不适,于是便伸手将那束发的钗子摘了,头冠掉落,滚落榻下,一头青丝随即落下——刘辩看了是欣喜的,他爱极你如此凌乱的模样。 你杏眼微眯,见他那摸摸索索的样子心里甚是烦腻,干脆伸脚抵上他的胸,猛地一蹬,那天下一人的天子被你直接踹倒在床上。他因这突如其来有些怔忡,可是当你随即跪骑在他身上俯望他时,他却笑了,脸上浮上一丝潮红,“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做便是了。” 你轻哼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下一刻却大把扯开他的衣襟,你低头去咬他的颈子,他发出满足的哼鸣,战栗到浑身发抖。 他任由你在他身上攻城略地。 刘辩的手很好看,五指长而骨节分明,手沿着你双腿缓缓向上抚着,片刻之间便来到你的臀瓣,大手包裹着臀瓣,一手却换了方向向前,一手留在原地——拇指寻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