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粗暴拖鞋塞逼,白精射满身,全是jingye味道(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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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拖鞋塞逼,白精射满身,全是jingye味道(H) (第3/3页)

总能爽到潮喷,哈哈,妈的用肛门潮喷。

    果然,沈恒锻隔着鞋面感受到了湿意。

    快感袭来,白谦野开始意识模糊了,他嘻嘻笑着低头看自己被塞逼,晕乎乎想起他就给自己买了一双拖鞋来着,可这双不是他的,好奇怪,哦啊,鞋底好硬,把小逼干破皮了啊啊啊啊。

    ···拖鞋的颜色是黑红色,黑红色···这是陈默笼最常穿在身上的颜色。他想起来了,这双拖鞋是陈默笼买的,白谦野拦了她说不用买,他根本不注重地面清洁,但陈默笼还是买了,但在看到客厅地板上到处都是头发呀、灰尘呀的时候,默默把拖鞋放到了柜子上找扫把去了。

    陈默笼随手拿的这一双应该是防滑设计的吧,鞋底的锯齿凹痕非常多,干进肠rou里时刮起一阵生疼生疼的感觉,随后被他的身体美化成性交摩擦的快感,是快乐的,因为他想到陈默笼时高昂yin叫着喷了波水,只是有些剧烈尖锐罢了。

    “啊,啊,哦啊,哈——”他浑身软烂如泥,艰难地调整成了侧坐,一只手无力撑着地,一只手搭在没进去的鞋面上,低垂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喘叫。

    他在震颤中从上往下看,能看见被多年jianianyin至微微雌化的胸部抖动个不停,腹部因剧烈喘气而起伏明显,前端的yinjing一甩一甩,透明黏液划出yin荡的弧线落下。

    根本用不上郑重其事的性交器官来对待他,仅随便一只拖鞋就把他的身体成了浪荡不息毫无棱角的曲线。

    “sao货,烂货,流这么多水,对一只拖鞋发情吗。”话虽如此,沈恒锻语气冷漠,手撑下巴的闲适姿势根本就没变过。

    沈恒锻说,白谦野就必须答,哪怕对方说的是盖棺定论的陈述句,也必须答:“是的主人,谦野在对主人的拖鞋发情。”

    真是服服帖帖得很。

    但他在陈默笼面前可不这样,要说要闹要撒娇,明明说好了要看在钱的份子上敬她是金主来着。

    他这张嘴看人下菜碟,真是可怕得很。

    白谦野意识到这一点,瞳孔微颤,濒死般的喘息声瞬间拔高,变成了百转千回的惊叫:“啊啊啊,啊——”

    沈恒锻终于有所动容,拉下拉链掏出根部泛紫的rou黑色雄茎来上下撸动,哼哧哼哧低喘起来,脚上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大,激得白谦野上身抽抽直往后挺,跟被干厥似的。

    看着清纯美丽的年轻男妓在凌虐中爽得不能自已,那下贱模样终于让沈恒锻露出了满意笑容:

    “呼——”

    两颗yinnang齐齐一抖,马眼一开,沈恒锻的浓精射了出来,他把着茎身如水管浇花般不时转换方向,均匀淋在白谦野深陷粗暴性交而泛红的裸体上,淅淅沥沥间,白谦野迷蒙着双眼意识到自己成为了沈恒锻的精盆,急速喘息着高潮了。

    他前后的地板上瞬间多了两滩不断壮大的液体,代表堕落的腥臊味道更是浓得不能再浓。沈恒锻粗喘着把湿透了的拖鞋抽出来,踢到一边。失去了支撑,白谦野扑通一声栽下去,沾上自己泄出的yin液。

    身体雪白,身上挂满白精,脸上失神的表情同样如一张白纸,是十足的纯洁,更是十足的yin贱,两种极端完美结合在同一人的躯体上,这样才稀奇,才美丽啊。

    沈恒锻拍拍男妓的脸道:“想起来我之前对你的调教没有,谦野?被cao开的你才最漂亮,尤其是被许多人浇灌的时候···”

    “在你只是个普通到庸俗的学生的时候,是我发现了你的美,所以你的价值是我赋予的,你要好好挖掘,好好珍惜。”

    “明天你要去学校吧?那就正好让学校里的客人浇灌一下你。后天,后天我再挑几个客人来开发···总之,几天后我会在盛大宴会上郑重品尝最美的你,就像之前那样,在所有人都结束后,就着别人的jingyecao最贱的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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