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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二)神庙 却在神庙的床榻上被神明撕碎了面纱(h,有强迫情节) (第1/3页)
预言(二)神庙 “……却在神庙的床榻上被神明撕碎了面纱”(h,有强迫情节)
血红的烈焰从车门和窗口倒灌而入,瞬息之间淹没了她的整个视野。奇异的是,她并未感觉到被烧灼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水流般的温暖,也因此未感受到应有的惊慌。 火焰卷住她的腰腹。她下意识挥动手臂,却意外扯下了眼前的面纱。那新娘贞洁的象征缓缓飘落,仿佛火海里一只脆弱的白蝴蝶,挣扎求生,却即刻将被凶猛的火舌吞没。她来不及看到面纱的结局,便被一股脑卷出了车厢。火,到处都是火,鲜血的颜色涂满了视野,她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眼—— 猛然一窒,身边温暖的火焰消失了,如今紧箍住她腰肢的仿佛是烧红的钢铁,连同背后紧贴着的也是。阿瑞苏莎猛然睁眼,只见箍在腰间的是一条深褐色的强健手臂,其上刻着道道利器造成的伤痕。明明看似人类的肢体,却让她感受到远胜之前烈焰的高温。她几乎要被灼伤,不仅因为腰间和背后炙热的温度,更因为内心沸腾般的混乱情感。鲜血,火,伤痕,这些象征所共同指代的神明只有一位,那激起她前所未有的强烈动摇的存在,那带给她分不清是恐惧还是狂喜的存在—— “科菲斯的公主,将成为战争之主的祭司。” 刀锋落下了。柴薪烧断了。阿瑞苏莎闭上双眼,却清晰地感受到头顶一双熔金的眼瞳凝视着自己。血与火的神明紧攥着她,几乎要折断她的手臂和腰肢。脑后格外坚硬而冰凉,大概是战争之主赤裸上身所戴的金饰。她曾听过与此相关的传说:由血红的火焰淬炼的黄金,锻造时伴随着死亡的哀鸣,佩戴在战神伤痕累累的手臂和颈间……她在这冰与火的煎熬下紧闭双眼,心中混乱嘈杂的声响愈发强烈,甚至快要模糊了银月女神的训诫。火焰唤起了某种东西,某种在她心底呐喊的存在:我是谁?科菲斯的公主。我是谁?月神的侍者。我是谁?阿瑞苏莎。我是谁?我是谁?我…… 一声巨响,或许没有,但总之打断了她纷乱尖叫的思绪。她再次观察周围,只模糊瞥到火焰之后飞速后退的图案。彩绘墙壁?在混乱的脑海中,飞逝的思维像针一样尖锐和清凉。是的,她之前听到了“战争之主的祭司”,所以这里是神庙?战争之主和银月女神对立的岁月比科菲斯的历史还要久,这位残酷而无常的神明是要让敌人的信徒成为自己的祭司来羞辱对方,还是想以此破坏女神的预言和筹谋?祭司必须保持纯洁,而她的使命是诞下半岛未来的统治者—— 一声巨响,这次是真的。她被挟持着闯入了神庙深处的一间宫室,彩绘的墙壁,帷幔,桌椅和床榻,没什么特别的。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她一惊,忍着被禁锢的疼痛下意识一挣,却对上了神明紧紧注视的目光。 看清那双眼瞳之后,阿瑞苏莎屏住呼吸,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熔金一般的双眼,灼烧着的双眼,但、但……神明眼中的情感,那不是看待敌人、工具和蝼蚁的眼神,更不是憎恶和愤怒的眼神,那是…… 枯焦欲死之人渴望泉水的眼神,注视至高无上之珍宝的眼神,还有……她分辨不出,但无法躲避的某种东西。 “阿瑞苏莎。” 阿瑞苏莎的唇瓣颤抖着,无法做出清晰有效的回应。神明仿佛铁铸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头颅低垂,面颊紧贴着她的发顶,凌乱的乌黑发丝垂在她的眼前。她快在这guntang的怀抱中窒息了,手臂和腰肢传来不可忽视的疼痛。为了自己的生命,她努力尝试呼唤神明的尊号:“战争……之主,火焰的神明,请……” “玛尔斯。” 她尚未反应过来战争之主为何低声说出自己的真名,腰间的桎梏已然放松。但随即她被抓住双肩转过身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