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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满足小家伙的愿望。 “择日不如撞日啊,嗯?十一席?” 他抓住了执行官的手腕,贴近,亲吻他。 在这个突然的吻中,他看见了达达利亚骤然瞪大的澄蓝眼眸,因为提到“战斗”而燃起的光瞬间消失。 啧。 岩王帝君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不重视。然后他,这位活了很久的最古之神,十分故意地,掐着执行官的下巴强迫他张嘴,然后肆意妄为地在对方口腔中作乱。 “唔……你……先生……” 超级狼狈的执行官连面具掉了都来不及管,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无法抗拒仍处于巅峰期的岩神,今天被灌下的酒精也依然发挥着作用,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一片。所以他现在也只是在想“啊先生是这个意思啊真有趣”,懒散地甚至懒得动一下。 但到底岩王帝君也做不出多么过分的举动。这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但是这不代表—— “……怎么了?这可是,我的赔罪哦?” 一边笑着的摩拉克斯指尖微挑,从达达利亚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很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下意识躲了一下没躲掉的执行官脑子还是乱的,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钟离先生……” 但达达利亚毕竟长到了这么大。 又不是没经历过。 只是……有点没想到而已。 执行官很轻松地就摆脱了钟离抓着他的手,然后反抓了回去,用了点力气一拉—— 或许也有岩神放水的可能性。 但总之,来自至冬的武人(伤残还醉酒版),成功的把岩神摩拉克斯压在了身下。 “先生?” 达达利亚随手把刚刚掉下的面具放在旁边的桌上,神之眼也放在旁边——然后他反过来调戏摩拉克斯。 突然变得势弱的岩神让十一席兴致勃勃的。 至冬的武人生了一副多情的样貌,笑容也像是掺着蜜糖的阳光,就像他这个人,激情而热烈,却又仿佛随时可能转瞬即逝的流星,令人捉摸不透。 “先生说的战斗……还真是,白让我高兴一场……啊呀,当然不是说现在不好啦~” 达达利亚似真似假地抱怨着,以往用来握弓的手很灵活地钻进了身下人的衣服里。 “达达利——唔……别那么……” 虽然皱着眉毛说着阻止的话,但摩拉克斯的神色间甚至带着点无奈纵容。 “先生的声音好好听啊,”达达利亚带着笑,亲昵地咬了咬他的唇,“我很喜欢。” 他很轻声地说。 “我很喜欢先生。” 「公子」一贯直来直往,向来是打直球的一把好手,现在也不例外。 摩拉克斯脸都红了。 “别再说、说这种话……唔……达达利亚……你、哈……” 作乱的手随之停下,然后是它主人故作不解的眨眼。 “先生~我好困——” 多重的疲倦只是被暂时的兴奋压下去了,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执行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可怜兮兮地看着脸颊泛红的神明。 “……那你,快一点。……” 岩神难以启齿地松了口。 “您的命令。” 达达利亚钴蓝的眼里带着笑。 一步步小心的探索,暧昧的吐息,轻柔的唇舌在上半身留下了一个个绯色的印记。稍显尖锐的犬齿在胸口流连,激起一阵阵带着细微疼痛的电流直击脆弱的快感神经。 达达利亚的手是修长的,很适合拿上武器大杀四方——也很适合在别人身体里开疆拓土。 “……先生,别这么紧张……进不去……” 执行官拖长了声音,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放松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