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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冲喜(三) (第3/3页)
。 肆虐的狂风暴雨罢后,她下意识地扣拢两膝,撑住摇摇欲坠的自己。他的手指正从一线天的窄隙挤入,勾住涨硬一半的小豆子,意犹未尽地轻勾、搔刮。 身体的快活永远不会骗人。她仍旧不想去碰那把刀,而是抱紧手边的枕头,情不自禁地轻哼,认命闭眼。 但他好像更生气了,揪着她的头发来到镜前,“看看你这sao样,我说错了吗?” 她忍着委屈不愿说话,将头埋在手臂上。 他不依不饶捧着她起身,手探至胸前,隔衣掐出两团绵软的轮廓,又将碍事的胸罩推走。比少女脾气更执拗的两粒rutou恰巧落进他的掌中,任意亵玩。她像一张挽开的弓那样扯紧后腰,直挺挺跪在镜前,一手兜着腰间的衣裙,另一手还不安分地仰长、倒挂,翻至他的肩后,揪乱衬衣。 她望着天花板上迷离的光,恍若瞧见自己眼中的泪花,“不是你喜欢吗?要不是为了老男人那点可怜的自尊,我才不想——” 他阴沉着面色,捂住饶舌善辩的嘴。 霎时间,犹未消散的烟草气味侵拥上来,呛得她直冒泪水。衣不蔽体的长裙挂在腰间,伶仃的双腿勾勒出阴影下的三角地带,正露出他凌乱不整的裤裆。腰扣在他解皮带时早已散了,跨间勃然欲出的卧龙,揭穿所有名存实亡的虚饰伪装。 她瞧见了只得摇头,挣开他的手,放软语气好言相劝:“你再这么不知收敛,早晚要把自己玩坏。又不是二十岁了。” 然而,这话落在他耳中,只能是不知深浅的故意挑拨。他被彻底触怒,压低她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身下,用最无风度的野蛮方式,将完全体的性器捅进她才知情味的xiaoxue。比茎身还粗一圈的顶端撑开在深处,进退不得。她扭着腰一个劲躲,夹紧屁股要将他往外挤,却只听见滑腻的水声,裹缠着里头分寸不让的摩擦与抵触。 他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头,沙哑着嗓音附耳道:“在这一天到来以前,就把你cao死吧。” 紧接着,后背的衣料被彻底撩开,露出白瓷般的大片后背,所有受惊的颤动、啜泣的痕迹,都一览无余。 酸胀像是破壳而出的恶胎,没一会功夫,她就被彻底磨软了。哪怕是最微小的顶弄,也足以将屁股撞得一摇一摇,像极卑微乞怜的姿态。他却不知餍足,一再折磨着娇嫩的花心,直到她浑身脱力,张开的手指再也握不住什么,只合着苍白的镜影,战栗不已。 裙摆像落幕一般掉在地上。浴室的玻璃房里,正上演一场无人问津的水漫金山。他的汗水悄无声息坠进脊沟,眼泪洇湿她的额发。可她却连痛快哭出来都做不到,只有咿咿呀呀、不成样子的呜咽。 无论他再怎么掩饰情绪,通红的双眼却骗不过。情欲不会让他变得平静,而是让他更疯,更执迷不悟地错下去。 她对他而言,当然是世间仅有,是独属于他的占有物。一颦一笑,乃至每一缕呼吸,都刻着他的印记。 他怎会留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那把刀丢给她的意义,是他将亲手撕碎她所有不切实际的渴望——并不是她骑乘在他身上,用他的性命胁迫,他就会收敛自己的控制欲,承认她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而是只有他在这世间烟消云散,她才成为完整的“他”。 当她们并存的时候,永远是一心同体。只是彼此的位置太过悬殊,高傲的他没法明白,她最大的野心和愿望,从来都不是蚕食他、取代他,而是有资格爱他。 —————— 分章是按章节内容来的,不是按字数。所以更得长的时候次数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