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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寻香(h) (第3/3页)
什么,她心虚的正欲缩回手,却被陆无宴一把抓住纤细的腕子往下带去。 从方才靠上陆无宴起,她其实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硌在她腰间,只不过后来的心思一直放在温岑与杜晚的对话上,没有去深究。所以当她触到那处guntang时,定康只觉脑中嗡的一响。 “帮帮我?” 陆无宴低头去吻她的嘴角,用鼻尖去蹭她的脸颊。 定康回应着他的吻,细细思索了一番,心想吃亏的明明是陆无宴,反正不是自己,心一横,干脆扯下衣料的遮挡,去抓他的性器。 陆无宴被她抓得生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忍着痛去舔定康的舌,说:“轻一点抓,弄疼我了。” 定康松了手,生涩的上下摸了一把,除了沾上一手粘腻的清液什么也不会。陆无宴无奈的笑她,便主动用手掌裹住她的手,教她如何侍弄那粗物。他粗糙的掌心紧贴她的手背,熟练的带她抚过布满青筋的柱身,擦过吐着清液的前端。 定康心道这么简单,便要挣开陆无宴的手自己动作,然后两只手抓着上下taonong起来。陆无宴被她弄得鼻息滚热,腾出的手便去轻抚她柔软的腰腹。 定康被他摸得小腹发酸,喉头发紧,一不留神手一滑,滑下柱身,一只手摸到了下方的囊袋。与此同时,陆无宴在她腰腹上的动作一滞,连带着性器都颤了一下。 定康暗叫不好,又慌不择路的往上摸去,一把扣住了滑腻腻的前端,紧贴着擦过。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大股滚热的液体喷上她的手心,性器颤抖着一阵一阵的射出,精水多得根本抓不住,不断从她的指缝里流出。 她能明显感觉到陆无宴的喘息里带了颤音,喉咙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哼着,听得她耳热胸闷。所幸外面吱呀声不减,床下的旖旎相拥根本不会被床上意乱情迷的二人察觉。 陆无宴喘着粗气,难得放肆的去捏她挺翘的屁股,面团似的揉搓着,然后去咬她的耳朵,问:“是不是故意的?” 定康两手满是精水,又因为被捏着屁股,动都不敢动,但她脑袋里还发着懵,索性也不解释了,装死一样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再后来,定康是被他蒙着眼带回去的,他把她送到寝宫外的桂花树后,临走时不舍的与她缠吻片刻,唇齿相离间他喊了一声“阿珉”,定康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想你回平河城了。” 定康答:“快了,不久便能回了。” 陆无宴笑:“那就好。”然后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走了,独留定康忿忿扯下蒙眼的发带往回走去。 阿知迎上来时见公主难掩怒色,便准备上前想替她更衣。可是定康的双手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水,她怎敢让外人瞧见,于是便打发阿知去准备沐浴熏衣之事,然后亲自脱下那被溅上白浊的锦袍丢进平日用来净手的盆中,引火燃了。 阿知唤水来时,也不多问,只当是公主嫌恶花楼之地腌臜,连带着恶心那身衣服。定康则一边在心里骂陆无宴不要脸,一边去净手沐浴,干涸的精水难洗,定康洗着洗着莫名想起陆无宴出精的瞬间,想他怎么喘得那样厉害,以往他倚着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也许是他今日又忘记吃药了,三年前被人下了情毒,用药调养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好。杜晚说温岑敏感,那陆无宴这样也算敏感吗? 她又在胡思乱想,半个身子浸在水里,片刻后将红透了的脸也埋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