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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h) (第2/3页)
,好填满有限的空虚。但是戚睦不通男女之事,她只知胸口涨热难耐,下体湿痒难忍。戚睦轻轻呜咽了一声,声音传到纪仲耳朵里,便停下来望她。 戚睦不自在地挪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带着哭腔娇娇地告诉他缘由:“我胸口有些难受……” 纪仲也不懂,他伸手隔着衣料轻轻捏了下她的乳儿,问:“疼吗?” 戚睦红着脸摇头,猜测道:“可能是涨着了。” 纪仲松了口气,轻柔地为她脱去外衫,又怕冻着,便把自己的大氅为她披上。解开遮住胸口的小衣,雪白的乳儿盈盈一握,乳尖在空气中直直翘起,泛着水光。戚睦扭过头,默许纪仲凑上来舔弄吸吮。奶味甘甜,香气扑鼻,纪仲享受着她怀里的温热,两团软rou在他的大掌里变了形状,艳红的硬挺不断擦过他粗糙的掌心。戚睦被揉得香汗淋漓,好几次在纪仲的舔咬下差点漏出声音。 纪仲实在忍得难受,粗挺的欲望叫嚣着那处湿软的触感。他哑着声音抬头问她:“你看过避火图吗?” 戚睦不敢看他,便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听说过,但是没看过。阿嫂说这个要在成婚时才能看。” 纪仲搂住她的软腰,“我也不曾看过,但是大概知道一些。”他压低了声音:“让我试一试?” 戚睦在他的抚摸下发着抖,双乳贴在他半裸的胸口上。他们唇舌纠缠着,口津相融。再往下看,坦诚相待,层层遮掩的衣衫下是硬与软的碰撞。青筋环绕的柱身亲密无间地与软rou相贴,光滑的前端蹭过充血的蚌珠,带给两人止不住的颤抖,带来的感觉比上回还要刺激。 熟悉的喷发如期而至,guntang的浊白溅上戚睦的小腹,腥甜的潮液浇上纪仲的腿根。一场无师自通的模拟性爱,一对心意相通的男女,自然是酣畅淋漓。 “阿睦。”纪仲餍足地用嘴唇描摹她的耳廓,沙哑的音调性感而诱人。“以后唤我槐序吧。” 戚睦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登顶带来的余韵,“槐序。”她就要沉沉睡去,嘴里还嗫嚅着这两个字。 小福儿渐渐会咿呀学语了,除了刚刚会喊出口的“娘亲”,一见到纪仲就是满口的“爹爹”。纪仲会用竹子为他削各种玩件,在每个巡营回来的路上都会抱着小福儿骑马。戚睦有时候看着玩闹的两个人,真的会恍惚一下,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子。纪仲真的做到了一个寻常父亲该做的一切。 可越是这样,戚睦反而越是不安。纪仲出身皇家,长公主和太傅也许能一时接受她做纪家的媳妇,但小福儿总会长大,他们会同意让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做他们血脉尊贵的孙子吗? 纪仲好像总能感知到她的心中所想,他从怀里拿出书信,明明尚未拆封,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已经知道里头写了什么。 戚睦预感这封信中的内容正是她内心所担忧的,她拆开信件,只见信上写道:“幼子无辜,然安信伯一事已成定数,圣上执意收回爵位,恐日后难以恢复身份。槐序既已表明心意,我与殿下亦不会加以阻拦。趁此子尚未记事,你便收他做你嫡出长子,我与殿下亦会视如己出。” 戚睦死死盯着最后“视如己出”的四个字,眼睛里蓄满了泪,她难以置信地看向纪仲。 纪仲一手抱着懵懂无知的小福儿,一手将戚睦揽进怀里。“我父亲怎么说的?” 戚睦在他怀里哽着声音,却是在笑:“视如己出……槐序。” 纪仲望向小福儿,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副名为父亲的担子,他宠爱地笑着逗他:“小福儿,喜不喜欢爹爹呀?” 小福儿咿呀学语,“喜欢,喜欢爹爹。” 而后的几日,先前那个猜测小福儿是纪仲亲生儿子的传言愈传愈烈,甚至在一次早会上汪合直接问出了口。纪仲只是摸摸鼻子,回复了“自然”二字,一下子坐实了传言。这个消息传到伽寒关的时候,向来冷静克制的魏明理难得咬牙切齿写信逼问他何时认识的女子,怎么连他都能一无所知。 “我是二子,家业轮不到我继承,更何况我早已离京多年,要说未来小福儿能沾上光的,也只有我这一身军功了。” 戚睦破涕而笑,“我又不在意他未来能得到什么,相信阿兄阿嫂泉下有知,也只是希望他往后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 春三月的时候,小福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