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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副躯壳,但这熟悉的cao作马上将刘备带回二十年前的零星往事中,好像自己又是孤身一人被困在许都那所狭小的府邸里,承受着不知是真心抑或假意的讨好接近。 在连续几次起起落落之后,郭嘉轻啜着他的顶端,刘备情不自禁地喘息着,略带几分迷乱地挺起腰身,渴求着对方:“奉孝,给我……” “不行哦,哪是说给就那么容易给的。”郭嘉反而恶意地松开了口,用指尖轻轻抠挖上面微微凸起的筋络,“这是玄德刚才不说真话的惩罚。” “啊啊……别……”指甲带来的那阵轻微刺痛反而将良久停滞不前的快感又推上了一个高峰,刘备喘息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紧紧抓住了引枕,欲望在少年肌理光滑的掌间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跳动。郭嘉注视着,被他的反应撩拨得几乎难以自制,胯下那处更是早已硬得不行。他狠了狠心,正想继续,便听到刘备细碎地呻吟着道: “真话是怎样的,别人不懂,你自己还不懂吗……” 仿佛心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郭嘉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一阵苍白一阵嫣红。他默然半晌,俯下身,在刘备耳边道:“玄德,我真高兴,你能甘愿冒着被他人看破的风险,给幼子取我的字。就算再过二十年,这个少年身上也会一直延续你和我的影子。” 刘备“唔”了一声,低声道:“你别……只是一个名字罢了。”郭嘉轻笑起来,用拇指揉搓过他的顶端,道:“只是一个名字?如果不是你给他取这个字,我这缕游魂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占了他的身体。所以你现在承受的,都是你该得的。” “理儿究竟——”刘备急着想问清幼子的现状,郭嘉却在床榻上掉了个身,将属于刘理的、大概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玉茎递到刘备口边,回过头来看着他道:“玄德,自己亲生儿子的东西,能下得了嘴吗?帮我舔出来,我就把身体还给他。” 两条白净纤细的腿跪坐在刘备脸颊两侧,那物事就在眼前晃动不止,刘备脸一红,不由得想到上次看到这东西应该还是刘理不到五岁,自己帮他沐浴更衣的时候。那时还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笋儿,现在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将那已经初具规模的柱体握在手里,将嘴唇凑上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郭嘉“嘶”地倒吸一口气,道:“还真的舔,我是不是该说一句多谢父皇?”嗓音中不无满足与欢悦之意。刘备忽然满脸作烧,因为他发现刚才自己心中想的竟然是刘理而不是郭嘉,看来自己终于被这诡异的状况弄得神志不清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用手摩挲了几次,低声唤道:“奉孝。”郭嘉“嗯”了一声。刘备低声道:“你做好准备,可别丢脸。” 郭嘉正思索这句话是从何而来,便感到刘备柔滑暖热的舌头从根部慢慢舔舐起来,从下至上,反反复复,体贴地照顾到每一处,让人的快感也仿佛海浪涌起般一层一层生生不息。最后他含住那里,用灵巧的舌尖在冠部打转。郭嘉忍住涌到喉头的呻吟,不知道是自己的克制变差了,还是刘备的技巧变好了,他感觉仅仅是这简单又温和的抚慰,就要令自己大败亏输,溃不成军。 他忽然想到这是十三岁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略加挑逗便要失守自然也没什么稀奇。于是立刻放下心来,接纳了这种事实,然后争强好胜似的将刘备的欲望一口吞下,如暴风骤雨般猛烈进攻。 “嗯……” 轻而绵长的声音从刘备鼻腔深处泄出,随着郭嘉的动作拐了一个弯儿,接着又中断。刘备抑制住紧绷的肌rou,努力维持着唇舌的规则性活动,却感到郭嘉正在他敏感的前端不住翻卷,甚至用舌尖着重攻击铃口,不断戳弄深挖,一股酸麻酥软的感触迅速从那里蔓延开来,贯穿肢体,愈攀愈高,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掌控了,刘备不禁松开了口,低叫:“奉孝、啊、停一停……” 郭嘉却不会放过他,继续死命发掘那一点,很快酸麻酥软的感触便没过了整个人,化为烫热的欲液喷了出来。 “呀啊啊……” 灭顶的极乐将刘备烧得脑中一片糊涂,身子一阵阵颤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情潮来得又强烈又漫长,把他的叫声也拖得很细很长,最后变为“嗯、嗯”的几声低喘。他甚至不知道正在被郭嘉品尝着的rou体是否还真实存在,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五感,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眼前反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和他不住轻颤的玉柱。 他稍微喘匀了气,便重新将那处纳入口中。郭嘉已经让刘备xieleyuhuo,便懒洋洋地伏着,不再争锋,乃至主动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