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现!大剧院舞台!(轮jianiankoujiao电话ntr) (第1/4页)
组员们陆陆续续退出了会议。 此刻临近八点,开会时长近半小时。她一向作风简洁,称不上雷厉风行,却深知同窗对形式主义车轱辘话的痛恨,因此把开会时间控制在让人不至于注意力涣散的范畴内。 在即将结束会议的一瞬,一个意料之外的头像却亮了起来。 “?”琴的手指都已经按上了鲜红的结束按键,怔愣一瞬后移开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装作没有看到,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毕竟自己的任务,还是额外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此刻入会的目的无非是交接、复盘、矫正,假如说艾尔海森为人圆滑,甚至会是感谢和褒扬。 琴倾向于前者。她乐于摆脱毫无意义的社交寒暄,从而让自己的工作更纯粹一些。 但是不知为何,她的犹豫被裹上一层细碎的焦灼,酝酿出名为“期待”的情绪。 艾尔海森会说些什么? 没等她开口询问,一股奇异的声响透过播放器,在她耳畔振动。 琴眉头微紧,下意识调高音量。 “唔……” 微微失真的气喘声一闪而逝。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却让琴心一颤。 她沉声道:“学长?” 而后琴意识到对方已经切断了音频,这意味着艾尔海森无法接收会议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 背景里似乎有人低低咒骂了几声。琴瞪大眼睛。 “呃……嗯……” 又是断续的喘息。与先前不同,琴毫不费力地捕捉到电音中汩汩流淌的痛苦,宛如困兽濒死时的哀鸣。 艾尔海森在一阵嗡鸣中醒来。 后脑传来针扎似的痛——这是导致他昏迷的根源。 他记得他走进了剧场的大门……工作人员的帽檐被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身形却与先前略有出入……找到先前的座位,钥匙在地上闪着光,他弯腰把它捡起来,放进腰包…… 眼睛被什么蒙住,大概是一块黑布,粗糙的面料随呼吸摩擦着细嫩的脸部肌rou,泛起颗粒般的触感。 他花了三秒钟判断自己的处境:双手紧缚反折于身后;身下冰凉光滑的地板随他动作发出细微的吱嘎声。试探挣扎间,他裸露在外的脚踝无意蹭到一片与众不同的质感,边角微微翘起的贴纸——艾尔海森知道自己位于何处了。他侧躺在剧院中央,紧贴着舞台的定位标记。 陆陆续续有脚步声传来。三个人,甚至更多。其中一个在他面前蹲下,声音听起来饶有兴致。 “他醒了。” “……我对你的声音毫无印象。”艾尔海森不适地挪动身体,鼻尖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语气不像是阶下囚,反而更像秉公处事的公务人员,问题谨慎而毫无好奇的探寻:“你们受谁指使?” 他的话语就像差生在课上提出风马牛不相及的疑惑,被顺理成章地刻意忽略了。为首那人笑嘻嘻道:“醒得也算及时,不然我得浪费一瓶水把你浇醒。” 水?艾尔海森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嘴里有点发苦。他的确想喝水了。 “西拉杰派你们来的?” “哟,想不到你仇家还挺多。也怪不得——”他话音未落,便被另一人不耐烦地打断:“少说废话,快点动手。” 那人站起身来,懒洋洋道:“好吧。其实醒得太早也算是一种不幸,毕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都没机会接触到【水】这种东西了。不过若想要止渴,会有其他东西代替它灌满你。”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黏腻的狎昵与色情的暗示。它让那几个人无端哄笑起来。似乎是为了迎合氛围,那人恶劣地评价:“不觉得吗?他那张嘴很适合含着什么东西,比如……” 伴随着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某人的拉链被窸窸窣窣地拉开了。 艾尔海森不再犹豫,几乎捂热的钥匙如鱼般从他指尖滑落,“当啷”掉在地上,如同催命的魂铃。 “小心!”有人猛然反应过来,大声警醒。但为时已晚,艾尔海森如同特技演员那般直直挺身,手还背在身后,头颅砸在最靠近那人柔软的腹部,几乎叫人顷刻呕出血。而后他的双手扯断绳索重获自由,一把撩开遮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