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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以,你估计只记得我的姓氏吧,该死的,喜欢上你这么个木头。” “最后给你个提示吧,你喜欢她的话,要么早点放手,要么早点追,不然感觉你会吃亏的哦。”她笑盈盈地撤到与卫染的安全距离。 卫染则是背着一只手,为她行了个绅士礼。 “谢谢你,钟小姐。” 钟品灵用手掩嘴笑了笑,果然是只记得她的姓。 她可还记得卫染第一天来公司的时候,他帮她讨了公道,还称赞她:红色很衬你。 钟品灵觉得自己确实适合红色,只要穿红色就绝对是最艳丽的玫瑰,但是。 喜欢的人喜欢另一支玫瑰罢了。 …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言易甚会来年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请自己跳舞,她只能是答应他,又被他的一句:“晚上就穿这个裙子,让我撕开,好不好?” 她被这句话惊得脚软,又抢了拍子,一下摔进了言易甚怀里。 熟悉的,已经渗入细胞里的气味包围着她,让她不禁想起昨晚和他接的一个吻。 好像亲了很久,久到她差点晕过去。 言易甚笑了笑,等她从自己怀里出来,又是带着冰冷警告的一句:“有摄像头,许尤夕。” 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那点爬上的红色褪去的干干净净。 直播间的粉丝嬉嬉笑着评论:看吧,再帅的哥哥在meimei眼里也只是认识的陌生人! 当晚,言易甚果然撕开了她的那件红色裙子,摸起她已经湿透的xue,说:“好湿啊,许尤夕,你不会在跳舞的时候就湿了吧?” 许尤夕因为他这句其实也没什么攻击性的话惹哭了,她的手掩住了自己哭泣的眼睛,带着委屈:“不是跳舞的时候。” 在看到你的那刻,就疯了似的,腿软着,下面的xue馋着,心里也渴,渴得要死。 所以,她冒水了,不只下面,她的眼睛,也是抑制不住的,全是水. 许尤夕最近拍戏很累,晚上又没少给言易甚折腾,所以一到车上,她就低血糖昏了过去。 还是卫染喊醒她手里拿着巧克力和水 明显碎了几块,估计是都喂进她嘴里了。 卫染一开始是不信任她的,觉得她就是来玩几天,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 许尤夕很努力,很拼命,即使他也告诉她按她现在的趋势没多久就冲一二线做大咖了,她还是会想着多赶几个通告。 “谢谢你。”许尤夕对他道谢,她没什么力气,声音很轻,本以为是假象的温柔,但却真的实打实温柔了两年。 卫染刚开始会觉得她只是花瓶,他又实在是喜欢看内在,所以在其他人见到她感到惊艳或者产生欲望时,他只觉得这人像菟丝花,像金丝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但认识两年,他发现她单纯真诚,而且很认真地对待工作。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的问题:“你还在跟你金主吗?” 许尤夕点点头,说:“还欠些钱。” 卫染心底有些烦躁,这钱换两年了,不至于还不清吧,堂堂大小姐就这么被欺负啊。 “你到底欠了多少?”卫染问她,他想着要不自己帮忙贴点,毕竟她他做了这么久的经纪人再加上自己炒股的钱,算一算也能上亿。 许尤夕看着他实在想知道的模样,才迟疑地说:“二十七亿…” 卫染直接陷入沉默,他不知道许尤夕是做了什么才会欠人家二十七个亿。 “你不是有你哥吗?这么大一笔钱他不知道?”言易甚问她。 而许尤夕习惯地开口撒谎:“我瞒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