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兄又亲又拧又吸 (第1/2页)
我们剑修,除了道侣,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剑了。 和其他弟子不一样的是,我的剑不是师尊送的,而是师兄送我的。 那几年师尊沉迷闭关,还时常忘记时间,等到我该拥有属于自己剑的时候,师尊还关在洞里,按照规矩,该由师尊带我去铸造司铸剑,亲手刻下剑名,其他峰的师尊一商量,干脆就让师兄代劳了。 这下我最宝贝的两样东西就成了师兄和师兄赠我的剑了,为了表明我对剑的爱护,我让人打了几十副不一样的剑鞘,连剑穗都买了五颜六色的,骗师兄说其中一对是促销款,送了他一个挂上,实际上那是情侣款,随便打听打听都知道那是热门款,我排了两个时辰才买到的。 师兄是个念旧的人,到今日也没有取下过,。 所以在这紧要关头,他瞧见镜子里晃悠的剑穗,只觉得刺眼极了。 我只是一时没有看住那些狗男人,他们就跟发情的狗似的往师兄屋里涌,按照小师姐的说法,这属于强制爱剧情,师兄不仅不会恨他们,最后还会和他们和和美美he。 当我听见动静,打开门看见一群男人扯开师兄的衣襟时,剑气已经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刺得他们汗毛直立。 我起初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娘是合欢宗弟子,我爹是穷酸书生,我竟然能成了一个厉害的剑修。 我娘奇怪道,“我又没说你爹是书生。” 在我一番追问下,我才知道,我爹并不是那个穷酸书生,我是我娘和剑宗长老一夜情后的意外。 我十八岁赶追筑基期也是遗传了我亲爹的天赋。 所以在一挑三失败后,我再也没有输给过宗门里的弟子们,无论男女。 叠罗汉似的昏厥过去的渣攻被我丢出了门外,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我的漂亮师兄。 我不知道哪来脑筋搭牢了,硬是要用挂着剑穗的剑柄来帮他,师兄又羞又恼,趴在桌子上缓缓起伏,被欺负得一身雪白的皮rou都变得粉白。 被撞得,掐得,拧得,劲瘦的腰肢上留下了点点红印,我对他又亲又舔,吮着他颤抖的脊背,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用我师兄的话说,那就是一条发疯的小狗。 我不太赞同这个说法,我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狗男人,最后我还得和他们分到同一类里。 我对师兄道,“我是听话的,只会对你摇尾巴的小狗。” 眼泪划过师兄的鼻梁,滴在了桌面上,他分明不是那样娇气的性格,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地发软,在我的手下泣不成声。 按理说,对师兄做了这种事情,是要狠狠挨上一记耳光的,可他只是自己走下床穿戴整齐,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涟清,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亲了好几下师兄的嘴唇,吸了好几下师兄的——,还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