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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八甚妙 (第1/2页)
“靳家按律法处置合该充奴,孤不希望你将此事算在天鹤身上,”女帝没有转过头,她轻轻转了转手上扳指,“靳和,若你做不到,孤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一个帝王的不同意意味着什么天下人再清楚不过。 靳和垂着眼,他知道。 母亲造反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做不得假,他从小习书,自然知晓纲常伦理,对君主自当敬且忠。 “草民不会如此……” “那甚好,”女帝靠在窗沿,恍惚间想起她以前同浦昌,也互相说过这些类似的话,可后来山盟海誓尽数散在了王权争斗中,她有些怀念地说道,“但愿你们不同。” 靳和虽不能白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和先凤君有关,他低垂着眉眼,只轻轻答了句谢陛下。 “孤以前总以为天鹤终日玩乐,但她在秋狩时的骑射表现尚佳,浦昌应该也教了她许多东西,只是天鹤不做,孤便看不到。今日刚好有机会,孤可以欣赏番书画。” 想起之前一起画过的王八,靳和眉心小幅度地跳了下,他绷着脸,想说些什么,就听女帝问道,“算算时辰差不多了,与孤一起去看看。” 靳和只能说是,他跟在女帝身后,离着差不多四五步的距离。 比试的厢房内聚了不少人,浦卿怀画了个王八后便不动了。 旁边的小公子发出一声惊叹,“此画惟妙惟肖,有猛虎之姿,三殿下好画技。” 浦卿怀闭上眼睛:“……” 她听不见。 洛闫自讨没趣,转头又去夸其他皇女的画了。 “诸位都画完了?待会老臣会把画拿出去,由陛下品鉴。” 浦卿怀把自己的王八交了上去,学监夫子嘴角抽搐,犹豫片刻后问,“殿下何不画蛐蛐,此物于殿下而言该更容易画些。” “每只蛐蛐长得都不一样,难画,”浦卿怀看了看周围,她先前也没参加过这些比试,不清楚规矩,“现在可以走了吗?” 蛐蛐不一样,莫非王八便相同了么……怕被抓着斗蛐蛐,夫子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殿下请便。” 女帝那儿也收到了这些画,她的视线凝在那幅王八图上,眉目深沉,“这是天鹤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