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琴师红了眼_做/就/完/事/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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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就/完/事/h (第1/2页)

    临时住的厢房内,物品倒是齐全,屋内甚至贴心地摆了几张小桌子,笔墨纸砚搁在一旁,铜镜与男子描妆所用之物放在了另一旁,原先是这么摆着的,至少浦卿怀刚来时,这些东西齐齐整整地码在桌上。

    现在却被她尽数推到了一旁,只留下深深凿进木板的银镜,浦卿怀伸手在鎏金镶嵌的镜面上蹭了蹭,并无灰尘。

    桌面上胡乱铺了件衣物,靳和坐在上面,柔软的毛绒时不时擦过他的腿心,湿哒哒地黏了上去。

    浦卿怀屈起指节顶了进去,早已软化的xuerou被慢慢拓开,水液将手指泡了起来,温吞的抽插让靳和忍不住弯腰,绵软的xue腔又湿又热,再次被一点一点催出了情欲,贴着指根外淌,散在空气里。

    “很湿了。”浦卿怀说。

    靳和坐在实处,背也靠在了后面的银镜上,身上还半拢着防冻的衣物,小腿自然垂下,不用费力跪着,也不用起身,现在的姿势与方才相比着实放松许多,可xue缝被拨开时他依然紧张了起来。

    他不自在地屈腿,抽搐的媚rou将手指吃得更深,浦卿怀抽出时一大片水液顺着溅了出来,有些淋到了guntang的性器上,她随意擦去手上的水痕,顶端抵在xue口,凿开挨着的xuerou,嵌进了xue腔深处。

    高潮后的内里又湿又滑,还未完全静下的软rou抽搐个没完,依偎包裹着柱身,贪婪地吸吮着,好似要把刚才浇上去的yin水再要回来。

    他们的交欢大多数时候不激烈,浦卿怀总是温柔地掌控着局面,将二人渐渐砌在一起,rou器合了起来,仿佛天生便为一物,他们本就该连着,一直连着,抛去阶级伦理,世家纲常,身份只是人本身附带的东西。

    浦卿怀不在意皇女的身份,也不在意靳和是丞相子还是琴奴,她的父君曾在寒冬之际让她下了院里的荷花池,那人说,荷花要在冬日前枯萎,即使是身份尊贵的皇女,也能在这样曾经温暖的地方死去,世人都是rou体凡胎,没有例外,身份反而成了枷锁。

    性器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嫩rou外翻,随即又被猛得cao了进去,冠首势如破竹,冲破了黏连的束缚,再度撞在了xue心深处,周沿软rou浪般翻腾起来,被掀起的情欲包着,扑簌簌地抖。

    靳和被迫仰起头,光线从四面八方聚来,似乎会从缝隙钻进,但都被系带挡在了外面,只让他看到点朦胧的亮。

    他抬了抬手,还没做什么呢,唇角便沾上了含糊的亲吻。

    浦卿怀的面上黏附着热气,是从靳和那儿传过来的,她伸手按在对方后颈,罕见地主动撬开了对方的牙关,二人混合的津液从合不上的唇齿处流下,浸湿了下巴。

    眼尾沁出的湿痕凉凉的,跟柔软的系带贴在一起,将那片肌肤蹭得生出几分浅薄的疼意。

    靳和看不到浦卿怀的眼睛,不知道对方的眼里是否如以往一般,沉静得好似在做些寻常事项。

    他的舌根被顶得发疼,下身被重重撞了一下,敏感的软rou被碾着,总觉得下一秒便会碎裂,于是靳和想,这次或许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视线里是无边的灰色,里面升起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光亮,它晃进靳和的眼底,轻得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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