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all广陵王)醉垂鞭_酒宴(张辽广,粗口、打屁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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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张辽广,粗口、打屁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第3/5页)

么……文远叔叔,再多给一点吧……”

    “那要看你的诚意,”他缓缓欺身上来,挑起眉,“喜欢被男人骑,还是骑男人?”

    少女嘻嘻笑了一声,小腿夹紧了张辽的腰,倏地扭动身体,翻身坐在了他身上,双眸光彩流溢:“喜欢骑文远叔叔,好叔叔,让我骑吗?”

    滑嫩的小屄贴在他耻骨上,缓慢地磨,湿浸浸的水磨得他小腹发烫。

    张辽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让你骑是我吃亏,你给我什么好处?”

    广陵王同他对视,分辨着他眼中的欲望,手指轻轻卷着他的散发:“广陵的水路,还有江东……”

    江东,不错,这死孩子一向与江东交好……思及此,他不知哪里涌上一股不爽,冷冷地哼了一声。

    “还有草场……文远叔叔不想要吗?羌人如此对你,就不想出口气?”她嗓音蛊惑,胸口缓缓靠近。

    果然是为了草场而来。张辽的视线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扫过挺翘的胸乳,宛如攻城略地一般,最后落在堆积着的衣料之下。

    舞女的衣衫轻薄,堆积在腿间,如水波涟漪,隐约遮蔽住她光滑的丘谷。方才在羌人帐中,张辽拉开她的双腿,guitou在花唇间磨蹭的触感,再一次浮上。

    越得不到,这把火就越烧着他。

    “文远叔叔?”广陵王几乎是骑在他劲瘦的腰上,屄缝充满暗示地擦过guitou,将整根jiba压在下面,青筋勃发的茎身研磨着前面的rou豆。

    他年轻时对于情事一向是直奔主题,眼下或许是禁欲太久,反而莫名起了与她拉扯一番的耐性。

    张辽眯起双眼,“怎么打?广陵王教教我?”

    “自秦以来,羌人在西凉盘踞依旧,想要翦除羽翼,当然是……徐徐图之。”她轻柔地气息吐在张辽胸前,仿佛真的在筹谋如何吃掉这支部族。

    “然后呢?”

    “而后,一击毙命。”她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犬齿,腿心忽然狠狠夹起。湿滑的屄缝卡着yinjing,过电一般的快感骤然窜上脊梁,张辽头皮一麻,一股浓精扑簌簌的全数射在了她花唇上。

    他大脑放空了须臾,意识到自己是被磨射了,倏地翻身起来,掰住她大腿,恶狠狠往她臀rou上扇了一巴掌:“这么喜欢在叔叔身上发sao?”

    少女被打得乱蹬腿,腿心的浓精滴滴答答往下掉,一边脚趾蹬在他脸上:“文远叔不喜欢么?”

    “更喜欢你广陵畅通无阻的水路。”

    “文远叔这是答应了?要是打下来了,少不得要给我这军师些好处,”她一下又高兴了,乖乖地将两条漂亮的长腿绕在张辽腰上,手臂将他搂得更近,嘴唇贴在他耳侧,“送我一千军马,如何?”

    张辽不置可否。

    “那便是答应了?可是空口无凭,文远叔叔要怎么给我证明?”

    张辽直勾勾盯着她笑意盈盈的眸子,“想要凭证?”他沉吟着,呼吸从她颈侧下延,暧昧地停在圆润的肩头,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广陵王吃痛,下意识想推开他,奈何张辽像铜墙铁壁一般罩下来,她挤着眼角疼痛的眼泪,控诉道:“你是狗吗!”

    “这是凭证啊,”张辽摩挲着那一块肌肤,“若是消了,随时来找文远叔叔补,知道吗?”

    他视线下移,玩弄着少女的奶子,“但是现在,我又硬了。”

    少女眨眨眼,柔软的掌心附上去,沾了一手水液,咕叽咕叽地帮男人撸动jiba。

    “怎么这么会摸男人的jiba?背着文远叔叔摸了多少男人?”张辽嗓音低哑,好像真的是诘问晚辈的叔叔一般。

    “都怪文远叔叔看不住……”广陵王指尖刮过guitou的rou棱,“摸了好多呢……但是最喜欢的还是文远叔叔的jiba,文远叔叔早该让我摸了。”

    “浪成这样,的确早该把你cao了,”她神情无辜,偏偏手底下干着yin浪事,张辽的额际浮起青筋,换了个姿势,将性器对准她朱红的檀口,“坏孩子,叔叔养你成人,你却想摸叔叔的jiba,嗯?我是这么教你的吗……下来,好好吸一吸。”

    少女顺着他的话往下胡言乱语:“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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