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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陵沈家 (第2/2页)
子里,卸了钗环,冻雨帮她按摩着。“冻雨,你手劲可真大。” “奴以前可是学过武功的呢。”沈清惊讶道:“是嘛,看着你小小的,还有这样的本事。”冻雨笑笑说:“要不然王爷也不会让奴来服侍姑娘了,奴之前可以层层选拔上的呢。” 沈清没想到,道:“层层选拔,都选些什么。”“从家世开始,要身世清白,要会煎茶,煮饭,按摩,武功,说话伶俐。都是王爷亲自验看过的。”沈清笑了:“你这变相夸自个呢。”冻雨笑笑不说话。沈清想起周成思,他做什么都是那么不动声色,又恰到好处,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沈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和父亲真的有几分像,本来她都快忘记父亲长什么样了,今天见了,又一句话也没说。要不是有一道赐婚的旨意,还不知道父亲会怎么对她这个女儿,或许连见也不会见了。 “姑娘,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沈清笑道:“你还会变戏法呢。”冻雨道:“王爷说了,姑娘到沈家可能不会太高兴,让我学些戏法逗姑娘开心。”沈清有点羞,看着冻雨。只见冻雨先晃一下左手,又晃一下右手,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匣子。沈清轻笑道:“你这也叫戏法呀。”冻雨不好意思道:“奴的戏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小匣子,王爷让给你的,姑娘快看看。” 沈清不可思议的接过来,冻雨识趣的出了门。沈清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枚圆圆的玉佩,和田玉的温润流动着光华,上面刻着蝙蝠云纹,沈清拿起来,阳光透过,玉佩里有一闪一闪的纹理,好漂亮。匣子里还有一封信:清清,此玉佩是我在安西时买到的,为你添的第一件妆。见物如见我,别想别人,想我。沈清笑出声,心跳快起来,她把信拢在怀里,看着那枚玉佩,心里想:这人真是太rou麻了。 周成思此时正在永陵衙门的案牍上看公文,周成思这次来永陵,是来找一个人,去年京都一桩盗窃案,捉到凶手之后,也就结案了。可没过几天,又是几桩同样的案子,同样的盗窃手法。周成思设了一个局,捉到幕后的团伙。可为首的徐嘉在狱里自尽了,自尽的手法是早年间一伙江湖门派的手法,周成思觉得这不是巧合,便想捞出幕后的人来。徐嘉正是永陵人,他在永陵也有些前科,如今在看的就是这些。 “李大人,这位徐嘉之前和他一起盗窃的兄弟,可还有在狱的。” “还有一位,不过有些痴傻,恐怕问不出什么。” “无妨,只是些简单问题,请李大人安排。” 过了一会儿,周成思到了监牢,那位犯人头发蓬乱,形容痴傻,竟在吃自己的手。周成思皱皱眉头,问:“还记得徐嘉吗?”那人不回答,盯着周成思嘿嘿笑。“当年徐嘉离乡,可有跟你说过什么。”那人似有一丝恐惧,不过下一秒便眼神混沌,继续吃着手。周成思看着他,道:“把他绑起来。” 那人看有人动他,不住挣扎起来,嘴里乱叫着。周成思拿着一块烙铁。“王爷,这痴傻之人,不宜用刑啊。”“我看他好像也不知道疼,不如试一试吧。”说着便把烙铁烫到那人的手上,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烤rou的味道,那人疼的乱叫。“再问一遍,徐嘉当年离乡,跟你说过什么。”那人大口喘着气,似乎在试探,周成思又把铁烫热,刚要再烫,那人开口道:“别。。别烫了,他就说他要发财了,要去京都,有人给他钱,别的我不知道,我们也不是很熟啊。”“不熟,你把你meimei嫁给他,不熟你替他顶罪,当年徐嘉走了,你在这狱里这么多年,是为什么,你很确定他去京都一定有钱。可惜,他死了,你meimei他早休弃了,你在这装疯卖傻的,可是被他骗惨了。”那人似是魂都飞了,他大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有人会救他的,他不可能休了我meimei,我为了他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