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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情人新恨敲棋子 武者絕姻走帝都 (第1/6页)
福娘從此就跟真珠耳鬢廝摩。 “她”本是男人,只不過有時候扮作女人,去同女娘兒們調笑,滋潤入港,趁機做成好事。此番同真珠,本質上也沒什麽不同,只是前戲長些。教她功夫,順便就能靠得很近,除了摸手之外還能摟腰了。真珠對肢體接近也并不很排斥,原來兩個爹爹雖然都防著對方,但單獨跟她相處的時候總忍不住親親抱抱,她也習慣了。 這事兒跟福娘一說,福娘就炸了。酸泡泡冒上了天。忍不住就罵禽獸,完全無視伊自個兒也是畜類色狼一流。 真珠奇怪:“你生什麽氣?” 福娘就告訴真珠,這些動作是要不得的,因為如果再深入一點,這般如此,如此這般,有沒有感覺? 真珠有感覺,這感覺可以說是從皮膚上來的,也可以說是在心尖上繞的,但更嚴重的是往下走的小腹,或者確切點說,腿間。 他教她習武時碰到她,也會有類似奇怪的反應,但是比不上親臉頰親到嘴裡面、抱起來摸到胸口腰大腿這麼厲害。 “為什麽呢?”她問。 “男人和女人就可以做這件事,父親女兒就不行。”福娘摸著她腿間的花蕊,已經濕了。 “你也是女人。”真珠無措道。 “是啊,所以可以讓小姐先了解一下,男人會做的事。”福娘伸出舌尖,舔上真珠的奶頭。 福娘其實并不想用“奶頭”這個詞。太粗俗了。居然會介意一個詞是否粗俗,對福娘來說是挺可笑的,因為福娘平常覺得越粗俗下流的詞彙在性交時用起來越是帶勁。但是對真珠,就不一樣。 真珠像小樹苗一樣正在生長的時候,身體介於少年和少女之間,雖然皮膚嬌嫩如花瓣,但皮膚下面的肌rou,因為一直有習武的關係,挺結實的,又不是男性那種硬梆梆的結實,是一種柔和韌。她骨胳筆直。 福娘想起從前遇見的一切人,有沒有像真珠的。結論是沒有。但福娘還想起了兩個特殊的職業:畫工和醫生。兩個職業到了嚴重的程度,都對人體構造特別感興趣。福娘想真珠的人體一定是模版式的構造。 真珠穿著一雙薄底小快靴。福娘把靴子抱在懷里,想起了一些東西,譬如棕子,rou包子,餃子,溏心蛋……總之就是外面一層包著裡面的,甜美好吃的東西。可能你更想吃的是裡面的餡而不是外面的皮,但是如果完全沒有皮,直接把餡放在你面前,你又會覺得索然無味。有了皮子的包裝會更添美味呢! 福娘想把她的腳趾頭一個個在嘴里含過來,但是簡直舍不得脫掉她的靴子。真珠覺得抱著自己腳不放的這人簡直像只大狗狗,奇怪又帶笑的伸手一指:“你……”福娘就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真珠皺眉。福娘知道自己錯了。沒有被調教熟的太過年輕的身體對於舔手指很難有性反應,有反應也應該是噁心吧!福娘當機立斷,雖然很舍不得,把噙在口中的作為少女來說特別修長的手指松開,但又沒有完全離去,虛虛的抿著,伸出紅紅舌尖討好的舔著,像溫順乖巧的毛茸茸動物在討好主人,就差搖搖尾巴了。看真珠終於被逗得玉顏稍霽,抱了上去,找準她胸部和花阜的敏感點,使出畢生所學撫慰。 真珠乳尖似鴿雛的喙,又非常柔軟,被福娘舔過以后,才顫巍巍硬起來,因為生得小的緣故,兩只乳團之間距離也短,福娘一手張開,用大拇指碾著一個乳頭,中指正好欺負著另一個;至於她腿間,才長了初春新草般茸茸的毛,花唇含苞的攏著,被撩撥以后,沁出一點花露,而蒂珠藏得那麼穩密,只有福娘這樣本事才找得著,把真珠推上一個小高潮。 花露濃了,像涓涓的泉流一樣涌出來。真珠皮膚泛著紅暈。她低頭看著她自己,帶著一種認真驚奇。福娘看著她,她也用同樣認真驚奇的目光投向福娘,手向下,摸著福娘熱騰騰硬梆梆頂在她腿間的陽物。 “我是男的。我叫傅搬刀。”他在她耳邊招認。 真珠點點頭。 “師傅以前說過他跟你娘很熟,我就想著來看看。看到你這麼美,我心都醉了。你這可拿著我的命了。”傅搬刀又道。 雖是甜言蜜語,這次卻托了真心。 真珠點點頭,又搖了搖:“你的命不要給我。” 傅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