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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焚烧樊笼(花魁景,主穹景、抹布景提及) (第3/5页)
笫之事所知不多,看到后面景元清理身体内部时才明白“麻烦东西”究竟指什么。 那圈殷红软rou肿得厉害,景元伸进两根修长手指,慢慢把那处撑开,指尖抠弄rou壁,让精水淌出去。他身子太过敏感,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触及里面饱经蹂躏的软rou时仍下意识收缩,刺激得他小腹也紧绷。双唇微抿,景元的神情就冷了下来。在客人面前打开身体,清理时的动作神态都被拿来观赏......他已经习惯了,并不会有多余的羞耻心。 他的“麻烦”不止被内射的一肚子浊液,还有......他手指曲起,毫不留情刺激内壁,迫得肠rou挛缩推挤,把上一个客人置入的东西一点点推出来,到他手指能够到的地方。 一粒温润的玉石棋子就这么被排出了体外,沉入池底,玉瓷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穹一直绷着脸看,看到那接二连三的黑白棋子,不禁错愕。他捏紧了酒杯,决定等会儿就去套那个衣冠禽兽的麻袋,把人拖到暗巷里拳打脚踢一个小时,为民除害。 景元见他双眼微微睁大,一脸义愤填膺,有些好笑地安抚道:“这不算什么,仅仅是不便取出罢了。” 这确实不算什么,不过是他趁着少有的闲暇钻研残谱时太投入,忘了把棋具收好,客人临时起意。几枚棋子带来的撑胀感也没什么难熬的,比起这个,被尖针穿刺、被长鞭惩罚、被从身后抓着发丝按进水中窒息.....哪一样都比这更不好受。 都在他的忍受范围内,都比不上他背离故土的锥心之痛。 他确信自己敛住了情绪,表情也无异常,不曾想穹心思敏锐,盯着他认真说:“你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帮你离开,换一种生活。 他们称不上熟识,连朋友也不是,两面之缘,穹也知道把人赎出去的费用不菲,但如果对方开口求助,他会帮忙的。无名客热衷于旅行,不仅是游览景色,也喜欢在一份份委托中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的关联。 “穹不必为我费心,”景元清理的效率极高,不多时便打理完毕,撩了把湿淋淋的长发,“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的仙舟不要他了,他就如塘中浮萍,随波逐流。 没想到还有人真正关心他。 实在是......无以为报。 身体酸软疲乏,双腿轻颤,但若穹不嫌弃,他已经洗干净了,可以再度投入使用......他可以......至少在这方面予对方一场欢愉,毕竟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承了不同客人的调教,自觉多少磨练出了几分技巧。 他表露出这一想法,遭到穹的无情拒绝。 “你太累了,需要休息。”年轻无名客比他矮上半个头,力气却大得惊人,不容分说抱起他送回新换了被褥的床上,甚至帮他吹干了头发,然后才钻进被窝预备着与他同眠。 景元长发烘干时没有梳顺,略微凌乱,但要穹说,他就是个气质慵懒的猫系美人,这副样子最是迷人不过了。 此时他用低哑着嗓音,困顿地用手肘支起一点身体,有点迷惑:“穹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并非他不识趣不领情,他也知道世上存在不求回报的好意,只是他距离上次接触这样温暖的好意......好吧,他记不清过了多久,在这里的日子没有意义,他也不想去计数。 这或许也是长生种的悲哀之一,拥有太多时间,于是折磨被无限拉长,扯成细细的丝线,勒在他的每一日上,要他疼痛流血。 穹也是刚应付完一个棘手的委托人,很是劳累。身为富豪榜前五,却还要为委托奔波,这在旁人看来怕是很不可思议。他好像能听懂景元的言外之意,又好像听不懂,他看不透这个人。不过对方既然问了,他也仔细思索,想得到些什么呢? 他并不是个功利的人,也不是色欲熏心的狂徒,除了与星核共生、且比较有钱之外,能用心地善良的普通无名客来形容概括。可他一而再地为景元豪掷信用点,也不单单是因为善心发作,细究起来,是有那么点旖旎心思在里面。 然而今晚怎么都不合适,穹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摸了摸景元的雪白发丝,用指尖稍微替他梳了梳,而后拥着这具漂亮紧实的rou体躺下,承诺:“下次一定。” 景元无声地笑了笑,放任疲倦带来的睡意吞没意识。他太累了,也太疼了。明明是高大的身形,蜷在榻上却显得苍白脆弱,穹恍惚间看见一盏布满裂纹的白瓷,他伸手去触,摸到景元柔软的脸颊,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看着景元沉睡的姿态神情,不知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