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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薛佩陆宜 (第2/3页)
走。 一进竹苑,就见到母亲端坐在石台上打坐。 薛夫人尤爱竹,因而薛秾为她建了一座竹苑。 薛佩不敢做声,看了看立在母亲身边的侍女,见她们摇头,只好安静坐在母亲身旁。 过了许久,薛夫人冷不丁说了一句话,吓了薛佩一跳。 “你胆子倒是愈发大了。”语气不喜不悲,不见怒意。 “母亲~”薛佩挨着母亲撒娇,“春君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可不是什么妓子!”说完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薛夫人闻言倒是沉默了好一会,“这烛国果真如此......”不同寻常? “此事你可别声张!”薛佩看母亲信了八分,连忙又补了一句。 “陛下也知此事?”薛夫人终于抬了眼,用手指点了点薛佩的脑袋,“你们可......真是胡闹!” 陛下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心中早已把陛下当成了半女。 “你那春君可不能再叫这个名字了。” 薛佩闻言连忙点头,“此事原是我疏忽大意了,只是不知道父亲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也怪你自己,”薛夫人摇了摇头,“你莫不是忘了,你父亲有位幕僚也有座别院在你别院附近,他夫人恰好在那里静养,见你常出入,便留心打听一番。” “好在那位幕僚与夫人都是嘴严的,只告诉了你父亲,不敢声张。” 薛佩恍然大悟。 尔后薛佩又撒娇,“求母亲赐名。” 薛夫人无奈点了点薛佩的头,“若是此事冬窗事发,这可不是我取个名字就能了结的。” 薛佩笑了笑,又说:“他还有个弟弟,叫兰君,他不忍他弟弟留在烛国受辱,因而求我把他弟弟也带回来。” “‘岸芷汀兰’,”薛夫人想了想,“不若就叫芷君。”又感叹道:“他果真是受你宠爱,只是子宜又何罪之有?” “三年前我就说过,他大可休了我。”本就是阴差阳错的事情,与其两人相看两相厌,不如早些分离,各自婚嫁。 “他既厌弃我,又怎么会在意这个?” 薛夫人听了却摇摇头,“他若真不在意你,那你走的这两年又何必天天来看我们呢?” “前些日子你父亲旧疾犯了,还是子宜亲自去求的御医,还每日都来侍疾。若真无意,又何必做到这样?” 薛佩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这两年其实她也常常收到陆宜寄的家书,但几乎都是写着规训她的话,她看了几封就再也不看了,都是交由春君保管。 见薛佩沉默,薛夫人不由得叹气,无奈地说道:“子宜也不是听不进话的人,趁着年轻,你们还是早些说清的好,以免将来落下什么遗憾,悔不当初。”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薛佩总不好不回陆家了,只好上了陆宜的马车。两年了,两人头一回离得这么近,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薛佩看了眼陆宜闭眼冥想的模样,横看竖看怎么也瞧不出方才母亲说的那样对她“有情意”,心里不免想道:“陆宜一向是守礼之人,对父亲母亲这样热切,说不定还是因着他是自己夫婿,不得不因礼而去。” 这样想着,薛佩倒松了口气,若是这样,与他谈和离之事应该是很容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