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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风俗 (第1/3页)
“唔……” 痛。痛。头痛欲裂。 在一阵阵仿佛是用电钻穿凿太阳xue的剧痛之中,他呻吟着睁开了眼睛。自己正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看装潢大约是酒店一类的场所,床头灯散发出昏暗柔和的光线,鼻端萦绕着浓厚的腥臊糜乱气味。 这是性的气味。不算陌生,也说不上特别熟悉,却足以让他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天哪,不……” 他不可置信地将视线下移,直到看清身下的一切,才沉闷地吐出一口气,快要昏厥似地抬起手扶住额头, “我早该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松就罢手的。” 不过,似乎哪里有些古怪?他再次仔细观察起眼前凄惨的景象来—— 洁白的床单上满是各色不明体液,揉得皱巴巴的,一具曾经白皙美丽的躯体,失去生命了一般卧在上头,并非是说现在就毫无美感,只是遍布的青紫瘢痕和或干涸或依旧湿润的白色液滴,给晶莹剔透的白璧增加了些许瑕疵。 即使是在这样尴尬而紧迫的局面下,他还是分心欣赏了一番,才后知后觉地继续向下看。 下身被潮湿柔软的事物紧紧包裹着,温暖而舒适,恰到好处地抚慰了他焦躁的心情,他一时间竟不太想离开,便维持着现在的姿势没有动,仅仅是把身下人那双无力的双腿又朝外分了分。 从劲瘦的腰肢往下,就是看起来已发泄过多次、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半勃性器,再往下就是和自己相连的艳红肛口,虽已被抽插得唇翻rou现、肿了一圈,但仍然十分紧致,似乎很渴求入侵者似地蠕动吞咬着。 ……的确是个不错的飞机杯。或许有些好过头了,不太像是那个人的作风,和前几次的差距可谓是天差地别。 那股仿似蒸发掉全部理智的热潮已经过去,他本应该遵循一个绅士的做派,叫停过度的情事,但残留的药性让他的大脑还不那么清醒,本能地寻求释放,将已拔出了一半的yinjing又向内顶了顶。 “唔、咕……” 本来已毫无声息的男人,发出了虚弱的哀鸣,粗硕的yinjing在小腹上顶出了个突出的轮廓,那里本来就被射入了过多的jingye,活像刚刚显怀的孕妇。现在这景象就更是十足的怪异,像是异形怪物要破腹而出一般。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这位白骑士必然会满怀歉意地忏悔失控期间的所作所为,但他只是颇感趣味地抚摸着那一块坚实却异常膨胀的紧绷肌rou,没有任何怜悯对方的意思。 “嗯……再给你多一点应该会比较好。”他勾了勾嘴角,并没什么笑意地按了按身下人的肚腹,“不然,你会挨母亲骂吧。” “等到母亲用完了,我就把你要过来——怎么样。” 唉,我也真是昏了头了,竟和一个没有自我意志的造物说这么多,但也许效仿一下时下流行的风潮,养着这样一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也不赖。 他随意地抽送起来,guitou可以轻而易举地顶到微微抽搐着绞紧的结肠口,那一圈rou环早就被彻底cao开了,根本无法抵挡外界的入侵,但他却不急着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那处,享受那小口痉挛着不住啜吸yinjing的快感。 “——” 虽然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