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时我都在想些什么_愿前三思07(蒙葛特/褪,拉达冈/褪,非3P,泌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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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前三思07(蒙葛特/褪,拉达冈/褪,非3P,泌乳) (第1/3页)

    褪色者摸起来异乎寻常的热。

    手掌下的温度让蒙葛特无端地想到火焰,但又不如常见的火焰那样灼烫,也不像异端的火焰那样冰冷。它温驯得像是炉火辐射出的热量,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触碰它的人不会第一时间就收回手。

    可这种无害只是假象,低于常识的温度如同附骨之疽,一旦黏上就再也无法甩脱或熄灭。它嘶嘶吐信,不慌不忙地舔舐着蒙葛特的手心。无形的火焰引燃神经末端,顺着筋骨烧向他的全身。

    而他的克制也不过是热刀下的一块黄油罢了。

    金属花苞带着余温落到小桌上,褪色者胸口的rutou比先前大了一圈,像是两颗饱满的浆果那样翘着,连乳晕都红透了。蒙葛特小心地捏住其中一枚,但褪色者的体型比他小了一倍有余,汗湿的rutou直接从他手指间滑了出去。他还没反应过来,褪色者就猛地弓起背,缩在椅子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那样呜咽起来。

    “……抱歉。”蒙葛特低声说,顿了顿,他又问,“你们到底用了什么东西?法术?还是……香药?”

    在他提问的时候褪色者重新舒展了身体,他握住蒙葛特的手,一边咕哝着“痒”,一边挺胸把红润的乳尖又送进了他手里。蒙葛特又试了两次,终于捏住了一边的rutou,只是他不得不用上了额外的力道,那枚rutou被他的指尖按进乳晕里,几乎被捏扁了。

    褪色者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声,他自己用手揉搓着另一边瘙痒的乳尖,闭着眼睛回答:“是香药……给你也用过的那个,没有稀释……啊……涂了好多……”他着迷地狠狠掐紧rutou,被细针凿出的小孔隐隐抽搐起来,又痒又烫。

    蒙葛特捉住他那只没轻没重的手拎开,在褪色者的抗议声里低下头,含住了他的rutou。细小的奶尖被舌面啪一下压进乳晕,又露出来,被宽大的舌头反复挑弄扇打。乳孔里的抽动感在吮吸中变得愈发鲜明,褪色者抱着恶兆王的脑袋,整个人都拱了上去,急躁地要求他用力,用牙齿。

    褪色者胸膛内并不发达的器官逐渐汁水充盈,涨得闷闷作痛。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鼻音里都带了痛楚。蒙葛特听出他不舒服,停下来问:“怎么了?”

    “涨。”褪色者含混地吐出一个字,“奶……奶水,堵在里面了……”他睁开泛起水光的眼睛,挺起胸口分明鼓胀了一圈的肌rou,又一次往蒙葛特嘴边送,“帮帮我……”

    恶兆王扭过脸避开了那两枚肥嫩的乳尖。

    “……不行。”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太明显了。”

    褪色者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很难受。”

    当他这样示弱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坚定不移地拒绝他——朋友、仇人和陌生人都一样。但蒙葛特不能被算在任何一种里,所以他的沉默和再次拒绝也不算意外。

    褪色者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虚与委蛇的可怜作态从他脸上消失了,那张潮红的面孔露出近似于厌倦的神色,闷声问:“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情不愿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我没有不情愿。”

    蒙葛特转回头,伸手把褪色者抱了起来。光裸的躯体温顺地挨进他怀中,翘起的乳尖抵着他说不上光滑无暇的腹部,一下一下磨蹭。褪色者乳孔还没有完全张开,但奶腥味却好像已经冒了出来,若有若无地在漂浮在空气里。

    “撒谎。”艾尔登之王坐在蒙葛特怀里说。他委屈地揉搓自己的乳尖聊做安慰,肚子里飞快地准备好了一套凶狠恶毒的威胁,但他又看见蒙葛特的手伸向了他腿间的腕足,正一根一根地把它们从他身上摘下来握住。意识到恶兆王并不打算就此喊停,褪色者软下身体,让脑袋靠在蒙葛特的胸膛上,甜丝丝地咕哝,“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再说一次吧。”

    深入rouxue里的腕足要更固执一些,但是此前蒙葛特就已经见过并使用过这件道具,所以他熟练地依次掐住每一根腕足的根部,轻轻抖动着让吸盘松开,最后拽出。腕足一根接一根地脱离褪色者的身体,失去堵塞的xue眼张开一枚小洞,里面的嫩rou蠕动着,推出了一缕缕的浓白jingye。

    “是真的。”蒙葛特叹息着开口,“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管做什么都好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我不知道的事。”

    至于对欲望、和被欲望影响的自己的懊恼和责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样啊。”褪色者翘起了嘴角。

    他抬手摘下脸上的口笼,拉低蒙葛特的脸,把一个吻印在他的唇角。

    “那就看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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