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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仔(我??何蓝 可能算是有一点点血腥) (第3/3页)
的、不被包裹的、被欲望蒸腾出媚态的何蓝,把我从灰色世界中拯救出来的、因为我的贪婪成性和得寸进尺而流血的何蓝景观。只不过一个出现在十二岁的我的梦里,一个出现在我人生伸手可及的道路中央。我想要他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为我保留,也为他自己保留,不用要我通过这样的、像一条土狗撒尿标记领地的方式来占有他,这种占领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失去掌控的动作。我撞得越来越深,完全勃起的yinjing几乎把他浅浅的xue顶穿,rou褶被我撑满展平,躲在里面凸起的软rou只能任由我一次次压着碾过去。xue道生理性地不断绞紧收缩,潮液一股一股浇下来,顺着我抽插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淋到被单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野狗刚刚撒过尿的痕迹。 此刻我身下的何蓝,比起被狗尿浸泡过的土地,更像是一只交媾的雌犬。这种交媾把我催眠,让我想到自己不过是被孕育的那一秒钟的翻版,不过是几段基因碎片的打乱重组,我把何蓝拉入与我交合的圈套,逼迫他参与我的诞生,见证我更远远先于意识的存在,在他温暖起伏的身体里发泄降生的痛苦。 我是恨的果实,扎根在一弯脆弱的zigong中,我不断发芽、不断膨胀,最终挣破他腹部被黑线缝合的小小伤口。而现在,我想寻找另一条途径,渴望会有guntang而熨贴的温度一直送我来到新的世界。 我沿着出口倒回温暖的巢xue,顶开那一道小小的rou环,他的喉咙也许就像窄窄的宫颈一样会吸,即使我没有逼着他给我koujiao,早晚我会寻找到机会。我很轻易便可以把他的zigongcao透,毕竟那里只有拳头大小,小小地紧紧地箍在头部,像为我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何蓝的微张的双唇因为疼痛而颤抖,唇色也极苍白,黑色的布条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打湿得彻底,缩成没有弹性的一条歪斜松垮地半挂在他眼上。 我这才意识到他或许早已经认出我了,我看着那对半阖的双眼,心下突然感觉索然无味,他又变成了那个我不熟悉的、被重重包裹住的何蓝。我将布条扯到一边,喊他的名字,从强迫他看我变成求他睁眼。我被人从人贩手里救出来见到何蓝的那一刻,就像是破壳而出却认气球做母亲的小鸡,他那么轻盈、饱满、快乐,过于尖锐的叫声会将他刺破。 我更加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松开他被捆住的腕子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上被我顶出来的柔软的弧度。何蓝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上面下面都是水淋淋的,我都要抱不住他。他疼得像猫咪那样哈气,又因为过于爽利的快感而混着喑哑的呻吟,我听得心热热的,yinjing也热热的,只想把他身上每一滴水都榨干净,要这片富饶的土地为自己变得湿润。 他太敏感,不知道先前被我caoxue的时候自己到了几次,屁股底下的床单湿得都可以拧出水来。我就着响亮的水声碾过rou壁上的软rou一次次直接cao进他的zigong,抵着肥厚的zigong壁戳刺,宫颈被我撑得肿胀起来,越cao越紧,何蓝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彻底瘫在床上像个漏了的热水壶,连尿都憋不住。我顶一下他便哆嗦着呲出一小股尿液,直到我刻意按压他的小腹才发现他尿得干干净净,rou蒂下方的原本粉嫩的尿道口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红色,我指尖碰上去他便抖得更厉害,明天估计是要肿得连上厕所都不方便。 斜分的刘海软塌塌地耷拉在额头上,何蓝终于肯睁眼看我,不过他眼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像个硅胶做成的性爱娃娃。我俯身将他搂进怀里,一股脑将白精把他的zigong射得满满当当。我将手掌盖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道新鲜的伤口(结痂被我舔掉、缝合线被我叼起的发炎的伤口),突然感到莫大的满足,彷佛那道伤口预示着一个新生命诞生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