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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明心(孕期/产乳/舔xue/腿交) (第3/3页)
个被永久弃置的天堂:由消毒水、生铁和乳汁混在一起组成的一个奇特的、独属于我的天堂。 他是布偶娃娃也好、是活人也好,我的舌只顾得追踪几滴逃逸的乳汁,沿着他绷紧的一层薄薄肌rou往下面舔过去。我握着他嶙峋的膝盖拉开他并紧的双腿,发现他腿根早已经是亮晶晶湿淋淋的一片。我爹在世的时候总是责备我喜欢借着自己捏造的幻象看事物,不愿去看事情真实的一面,就像此刻我觉得他腿间满溢出的汁水都是香甜的,腥气和黏糊糊的触感都不足以使我觉得扫兴。我以我的眼看面前完全铺开的人:年轻又柔软,生命的活力正在被我化冻解封,是幻觉又如何?正是幻觉才使我们把家当归宿*。 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没有黑夜、没有白天,突然掉入一泊绿洲,下沉、下沉,明镜般的水面倒转过来是天空的入口。我蹭进他腿间,唇舌贴上去小口小口地啜饮,舌尖挑进那一汪小小的泉眼,抵着rou壁上潮湿发烫的rou棱舔弄,要潮液更多地落进我嘴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着我的侧脸,如同不透气的丝绸一样贴在我皮肤上,他的手很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发觉他薄薄的肌rou底下原来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我湿漉漉的脸展示在他面前,马明心倏然松了手,鄙夷和厌恶混进他漂亮的脸蛋,我却因为看到更鲜活的他而亢奋至极。 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rou花顶端那颗肥嘟嘟的rou粒,现在还一半藏在花苞里,被我捏着根部挤出来,爽利的痛和快感把他先前充满恶意的表情抹得极模糊,鲜红的软舌探出来,瞳孔也慢慢失去焦距,重新回到那片混沌的白色世界里。我的动作就像泼进去的一桶彩墨,水花四溅,污糟得很有艺术感。宽厚的舌面将小小的一颗rou粒卷进嘴里,我像吃他rutou一样吃他下面,吸着腮帮子叼在齿间嘬弄,舌尖偶尔探出去顺着rou蒂根部往上捋,马明心便像过电一样抽搐,在哼鸣中将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洒到我脸上。我将小半张脸直接贴上他腿心绽开的rou花,就着水液晃动,鼻梁戳着软rou,湿软的舌面偶尔擦过肿胀的rou芽,这弯隐秘的泉眼便像被过度开发后排出残留的余水那样淅淅沥沥地滴漏yin汁,绷紧的腿现在也无力地摊开在两边,抽搐着小腹想躲开我的脸。 我硬得实在难受,想不出法子便只能拉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在一起提得高高的,勃发的yinjing戳进他丰腴的腿根,我顺手一巴掌落在浑圆的臀rou上,他哆嗦两下便自觉地夹紧腿,脸上又回到那种无知无觉的麻木表情,更像是机器般的条件反射。我心里又落了不忍,便卯足了劲儿换着角度去cao他那颗充血挺立的小rou芽。没cao几下他便缩着脖子扭着腰想跑,手堪堪够着我跪在床上的膝盖,口齿不清地说不要再顶那里了。 滑嫩的腿根一点不比他的rouxue逊色,我控制不住地挺腰埋进去撞,越凿越是湿热,我正疑惑便感到guntang的热液浇在我guitou上,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被我抬高的下身淅淅沥沥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马明心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颧骨绯红一片,收不住的口水从微张的嘴角顺着侧脸流下去。我嘴巴干干的,干脆把双唇贴上去,也不说话,就这样和他的嘴唇抵在一起,等着他腥臊的尿液把我射在他腿间的jingye冲干净。 他半夜窸窸窣窣起身的动静把我惊醒,我一身冷汗地意识到睡前忘记给他拴上锁链。我听着他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先是进了厕所,后来又迈进客厅,停在那里的某个地方,半晌没了声音。我甚至连钥匙都明晃晃地摆在一旁,连同我的证件、现金,都大咧咧地散在桌面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双腿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我可以把他抓回来,毕竟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可是我又想,如果他想走不如便任他走吧,我有些无力,或许有些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深,深到我们甚至无法把话说完的地步。他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跟着疲倦的气息又重新回到我身边,隔着一层薄被,他被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还醒着,僵着身体半晌不见变化。我把手覆在他小腹上按揉,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绵长。我把床头的锁链重新套住他的脖子,我想,他这次既然不走,那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出自昆德拉,哪本书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