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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过去(虽然剧情也写腻了但是停不下来,很快有rou了) (第3/4页)
,她在吃饭的时候痛斥父亲,骂他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是个禽兽不如的垃圾。边宇田阴沉着脸听了一会儿,对她就是一拳。舒慧儿哭着抱着丈夫别打了,后者把女儿的脸打肿后,把泄愤的目标又转移到了妻子身上。 那天晚上,边琪收拾好行李,悄悄来到边璟的房间告诉他:“我要走了,你保护好mama,我回来救你们。” 这期间出过事,让她在路上耽误了两个多月,才辗转来到舒敏儿和徐信岐家里。她没有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对男人的反感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徐信岐用一切办法,靠关系、靠给钱,试图把舒慧儿和边璟带离边宇田身边。但他只是个远在他省的小官,根本撼动不了地头蛇的势力。最后因为边琪打死也不回家,边宇田不想管这堆破事,答应了舒敏儿的要求,把边琪过继给她。 那几年舒敏儿为了让边琪安心,一直没让她知道家里的情况,是直到后面的悲剧发生时她才了解到的。 在这四年里,边宇田多次把舒慧儿打骨折、打到送进医院急救,边璟拦过,却敌不过父亲的力量。他在那时候发现了边珝,两人决定联手,让父母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比如说边璟努力学习、多次拿到奖学金和奖杯,边珝在学校里和别人打架、在课堂上辱骂老师。学校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多次通知家长,但舒慧儿不是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就是被打得昏迷过去,边宇田的生意频频出问题、对付学校就是让自己的秘书塞钱平事。总之,他们只有彼此。 边琪二十岁、边璟十四岁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那天,边璟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佣人们都被边宇田驱赶出家门,他来到二楼的时候听到父亲笑得很奇怪。他好奇走过去一看,发现边宇田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他面前躺着舒慧儿。 “……你们在做什么?” 边宇田回过头来,脸上是边璟没有见过的表情:“儿子,你不要怨我,一直是这臭婊子在那里婆婆mama、拦着老子发财,老子才受不了,下手重了。是她自己惹我的,是她的问题,是她有毛病……” 边璟走过去,发现舒慧儿一动不动,眼睛闭上了,嘴角有血流出来;她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下颌歪了。 “妈?” 舒慧儿没应他。 边宇田冷笑一声,坐在地上抽着雪茄,非常冷静:“你可别做什么孬种,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男人可不会。” 边璟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脸,还有点温度,但不像以前那样暖暖的了。当他的手移到舒慧儿的鼻子下时,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边珝那样,不会呼吸、不会再醒过来了。 “别给老子哭,忍着!” 他想起来了边琪说的话,他应该要保护母亲,可他失败了。边珝死后那股窒息的罪恶感和这次的夹杂在一起,让他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是个废物、他不仅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会连累到别人。 之后的行为,心理医生记录道,边璟和边珝都共同拥有这一段记忆,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同时掌控了身体,做了同一件事——他们后退到依然坐着抽烟的父亲身后,抽出了他放在房间里的高尔夫球包里的铁杆,用那沉重的杆头,砸向了父亲的脑袋。 第一下过去,他们听到了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打破了鸡蛋一样,让他们觉得异样的享受。边宇田立刻瘫在了地上,边璟和边珝看着他的脸,想到了他一拳击中母亲鼻梁的情景,也想他来感受一下母亲的痛苦,于是抬起手,又把杆头砸在了上面。 边宇田的脸立刻凹陷下去,就像垃圾堆里的洋娃娃的脸一样破碎。他温热的血喷溅出来,糊了兄弟俩一脸,让他们心脏砰砰直跳,就仿佛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一样兴奋。 边璟和边珝觉得还不够,因为他暴打母亲很多年了。于是他们一杆又一杆地打下去,一杆又一杆……到最后,他们找不到父亲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哪里,似乎是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