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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小孩蹦蹦跳跳,带的她颠来倒去,大脑都要被晃下去了。男人,还真是无常啊。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商芹在电话里告诉她的。她昨夜醉酒,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完商芹的描述,她奇迹般的回忆起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她应该要为自己唱一首凉凉了。每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连人家西装裤子脚都没有摸到,是不是有点太亏了?要是不喝酒就好了,她想。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天袁平今天生日,官微微之前出差以为赶不回来,就提前跟他说了不好回去。电话里对方失落的语气,让她以为自己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于是,前天夜里十点项目谈完,官微微就在魏巍玩味的眼神中拖着行李匆匆离开酒店,死命飞奔到机场,紧赶慢赶,终于踏上回A市的飞机。本以为能给袁平一份惊喜,没想到惊喜没送到,倒送了份大礼给自己。那天早上,当她带着行李站在袁平家门口,眼前怪诞荒谬的景象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演滑稽戏的小丑。多么俗套的剧情。床上两人见她来了,没有惊慌淡定自若地从床上爬起来,各自衣服。袁平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烟雾弥漫,让他的脸变得晦暗不明。“事情就是你看的这样。”他说。官微微看着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你看你,多么无趣,我这么说你都没有反应。”他眯着眼睛打量官微微:“跟个木头一样。”他摸了摸躲在脚边的金毛:“我养的这条狗,都比你有趣。”袁平说这句话时,他养的金毛正站在他的身侧,两只腿在两只手的两侧,尾巴缩到屁股底下,头微微上扬,伸着舌头喘气,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官微微想,为什么狗与狗主人的性格,差别那么大呢?“嗤。”旁边的齐慧发出一声嗤笑。她若无其事地从床上起来,套上外套,走到梳妆台,淡定地化妆,仿佛周遭发生得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她才明白如坠冰窟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能哭。对于物质爱钱、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金牛座来说,保持尊严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她什么都没说,关上房门,安静离开。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实际上官微微起得肝都疼了。袁平这么气她都还能吃香的喝拉的,自己却要私底下一个人抹眼泪,喝闷酒,她不能福气。喝酒时候,她想,既然袁平能绿了她,那她也一样可以绿了袁平。没想到事情被她搞砸了。她心里不服输的劲儿又起来了。老天不帮她,那她就自己努力,事在人为!☆、醉酒官微微啃着苹果,思考昨天她占尽便宜后之后,厉晗璋会如何处置她。其实她跟厉晗璋早就认识。因为两个人在大学就认识,其实算的上校友。他在读研究生时,官微微是他导师带的本科学生,也经常会参加导师的科研项目,所以两人不时地会遇到对方,虽然不大太,但见面也会打打招呼,寒暄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