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赦免H (第2/3页)
下对她堪称…百依百顺。无谏不纳,无策不用。甚至于不少国事上的决策都允她决断。 唯一异样是…应传安写到这不由蹙眉。 看她看得太紧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静匿枝后,枝叶颤了几下。 她似乎处于监视之下,这种感觉从入京起就如影随形。希望是错觉,但不会是错觉。 她至今捉摸不透皇帝对她的态度。忌惮,敬重,信任,钦佩。这些竟然能一块儿透露出来。 所以自己入狱之初,陛下的态度应该也不只取决于陈禁戚。她本来就犹豫不决。 应传安觉起初得需要试验一下,她向来谨言慎行,处事未出现纰漏,若她陷入及死祸案…皇帝会不会任她去死。 但没想到她对象选错了,选了个皇帝对之态度更不明的人,陈禁戚。又…出了些小岔子。 应传安把笔置下,长吁一口气。 最后的结果是把她给放了,无论这结果是否有外力作用,陛下本意上还是希望她尽量活着,毕竟君要臣死,谁能拦得住。 她想不出皇帝这杂糅的态度从何而来,难道就因为她两面三刀? 应传安盯着纸上的字条看了许久,最后一把丢进边上燃得正旺的炭盆。 话说她这一来一去混了十几天,天气转暖了都,炭烧着竟觉得有些热,她十几天没处理案牍,在牢里呆了那么久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看盆炭火都能喜笑颜开,她喜笑颜开地熄了火,喜笑颜开地去关窗,喜笑颜开地和蹲在窗棂的人对上视线。 “……”应传安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陈禁戚:“……” 脸上火辣辣的痛,应传安确定现在没做梦,向后退了几步,行礼肃声:“殿下。” “礼行的挺好。不过应拾遗觉得,我这个时间来找你是为了看这个的?”他跃下窗棂,披月而入。 这是秋后算账?她以为自己能出来必然有陈禁戚松口的缘由,难道她推断错了?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应传安一步步往后退,被书案拦住,她朝后看了眼,确定没有遗漏的纸页,一脚将梨木台案踹开,手扶上房门门闸。 “你。”陈禁戚没再去追她,开始解自己衣领的琵琶扣,“上次不是挺爱这个。今天不愿意?” “……啊?” “怎么觉得应拾遗坐了回牢脑子不太灵光了。”他真情实意地疑问,把滑进衣领的一缕发丝挑出来,“什么是,啊,?” 应传安也觉得,换作平时无论眼前的是谁,暗示至此,她也该识趣,毕竟是亲王,一句话就能让她进牢里蹲上十几天,她不会轻重利弊都分不清,但是…她叹气,“殿下为君,我为臣,此举不合君臣之道。” “…那上次做就合乎了?应拾遗如此反复无常。”陈禁戚的动作半点没停下的意思,“既是君臣,那本王命令你。” 他顿了一下,欲盖弥彰地别开脸,反而露出通红的耳尖,声音还带了些犹疑,“过来。” “……是。” * “劳烦殿下趴好。”应传安站在边上慢条斯理地擦手,把沐浴中长时间浸水而发白的手指擦得生痛。 陈禁戚跪在地面,上身伏在梨木矮案上,象征性留着的小衣从高高翘起的腰臀滑到脊背,衣角垂到案面,阳具贴上冰冷的梨木,乳尖好死不死磨在案沿,黑发在案上和他肩颈上肆意铺散,又垂到地面。 他也明白这个姿势的难堪,咬唇不语。 应传安闭了闭眼,努力忽视汇向小腹的热流,左手握住他的腰肢,哑声道:“殿下,得罪了。” 无名指指尖陷进xue里,应传安感受到推阻,她用中指在xue口周边的褶皱上揉一揉,xiaoxue绞紧又放松,吞进一节指节,她趁着势头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陈禁戚被插得呼吸一窒,脚尖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