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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卑劣的 (第1/2页)
“ 怀念会无视苦难,放大幸福。” 他会被拆穿吗,在这个思念倾斜三万尺的夜晚,在这个愧疚与悲伤混乱成一团的床上,在这场迷恋和无意交缠不休的情事上。 床头的玻璃杯在昏黄的灯光前,清晰地折射出杯壁残留的点点粗糙粉末,赤裸裸明示着这场性事的卑劣的开始。 和他一样,卑劣到了彻底。 墙上挂的壁灯淡淡投出暖黄的光,在他完全洇湿的眼前模糊得只剩了圈光影,不真实得像场他痴心妄想出的庄周梦蝶,没有触感。 手腕处在扎实的捆绑中已经磨出一圈火辣的麻痛,又在不间断的撞击中频频生出难以忽视的刺痛感,而指尖已经颤抖得虚虚倦着,润着一层暧昧不清的湿濡,是种抓不到实处的虚幻交欢,警告着他不被允许完全陷入这场荒唐性事。 喧的眼睛蒙着层水雾,模糊看着霄精壮的上身在眼前律动,像头陷入原始性欲的野兽伏在他身上,被他纵容着发泄毫无理智,无休无止的性欲。 他记得他出门前就把空调调到了26度,现在却仿佛开成了暖气,呼吸间全是guntang到浓稠的空气。他的下颚在激烈的顶撞中微微上抬,如只濒死的蝴蝶,盯着惨败的吊灯苟延残喘。 忽然,一滴冰冷的汗水滴落至眼尾,冰他忽然清醒了一阵,那层雾也跟从中间拨开一个清晰的缺口。 他看见了男人锋利流畅的下颚线,因喘气而微微张开的薄唇,淌着汗水的鬓角,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睛,与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完全重合。可那双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冷谈得如同在看一件死物,明晃晃嘲笑着他卑劣下贱的爱意。 明明情欲在一刻不停地烧着,他却觉得心底涨起了寒冬里冰冷的海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心畏畏缩缩颤着,他又自欺欺人地曲着手指,想拢住霄的眼。可绳子还牢固地束着他,只有系绳子的床头清脆地响了响,吸引了霄的注意,惹了那人更猛烈地撞击,别无其他。 身上的男人除了裤链,什么都没解开,与浑身赤裸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目光对了一会,“啧”的声音不咸不淡响了,霄大力地扯开领带,遮住了他痴迷至极的狂热目光。 许是是少了认证他为活物的证据,霄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抵着那处敏感至极的软rou又狠又重地撞击不停,即使他腰肢完全软成一摊泥也毫无怜惜之意,像要用jiba把他活活钉死在床上。 眼睛被遮住,剩下的感官开始无限放大,他听到了霄低沉厚重的喘气声,听到了私处撞击出的噗呲水声,听见了床垫下弹簧不堪重负的“叽叽”声,所有声音糅合在一起,凑成一个扑朔迷离的夏日春梦。 顺着guntang的欲望,霄每次抽插都只是浅浅退出一点,就重重撞回了喧底端的sao心。sao心被压着碾着,不消片刻就被磨成出了一个凹陷,终于在一刻不停的碰撞中陷入了又麻又爽的灭顶快感中。 抽离,插入,抽离,插入。那一处敏感的地方次次都有被照料到,每处褶皱都能被jiba完全撑开,那处sao心也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快感。 他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娇喘,不似女生的那般的娇媚,还隐约透着男性的清冽和低沉,显出了不男不女的诡异感。 酥麻感顺着脊骨源源不断传至大脑,越撞越多,越撞越多。如登极乐之顶,大脑在兴奋不断的攀升中终于炸了大朵大朵的烟花,留下大片大片的空白,所有的感管一瞬间都失控完,全是快感带来的微微颤抖。 这是他偷来的欢愉,是罪恶之花中最甜的蜜,他卑劣地享受着。 xiaoxue难抑地缩了缩,更是如女xue般突然分泌了大股的肠液,娇媚至极。他听见霄发出了一声很享受的闷哼声,还不待他度过适应期,就像只发情的野兽继续拼命发泄欲望。 xiaoxue欲拒还迎地夹了夹,jiba却顺着刚刚涌出的液体,插得顺滑无比,一点阻碍都没有。 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在霄暴风雨般的插入下,受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全身都流着guntang的快意。 快意不饶过身前,刚射得一塌糊涂的jiba才软了一下,就巍巍颤颤地立了起来,在霄的撞击中不堪重负地抖动着。 他的后xue明明平时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