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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会枯萎吗 (第2/3页)

度快要报废的机器,等着人的处置。

    枯听到清冽冷淡的男声响起,像隔在毛玻璃外,又近又远,“不好意思,老师,我同桌发烧了,我带他去一趟医务室。”

    老师顺着瞧了眼枯,早就看他状态不太好,原来是发烧了,“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毛玻璃碎了。枯听到山附耳轻言,“夹稳,别掉了。”易枯胡乱地点着头,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

    无视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山轻轻背起了他,步伐稳定且急促走出了课堂。

    窗外的阳光晃了晃,扶桑花的花瓣颤了颤,微风与他们在后门迎面碰上,他想起了他们在公交车上一起听的歌,“Drowned in living waters,Cursed by the love that I received”,清明的窗户映着他们颈首相交的画面,仿佛永远。

    盛夏的梦境朦胧又暧昧,此刻的他们像要去私奔。

    隔壁的科技楼有废弃的实验室,那一向是他们贮藏秘密的陈旧的木盒,秘密是爱意与欲望的交织品。

    山随手扯过上次没用的校服,铺在实验台上,便将枯一把放在上边,急迫地贴上湿润诱人的唇,重重地吸吮着,不时发出“啧啧”声,眼里毫不掩饰地坦露着浓厚的占有欲,像要把枯全部拆肢吞腹。

    他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多到能把他淹死的爱。而山是唯一一个爱他,为他造河的人,于是他拥有了一条炽热的,浓稠的,时时刻刻把他淹死的爱河。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抵死纠缠着,像互相攀附着的共生兽,互相燃烧着灵魂。枯的力气没山的大,只一会,就败下了阵,任由山在他的嘴里细细扫荡,不时共舞。

    山粗暴直接地表达着欲望,从贝齿到喉咙,时不时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着枯敏感的上颚。枯被勾着舌头纠缠,嘴被迫打开成山的样子,任由涎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又被山两下舔走。

    山身下动作没停,一下一下隔着裤子顶着他,不时将他往上边顶,然后又掐着腰拖了回来。他们已经成为了欲望的臣服者,易枯光是被顶着,也因进乎日常的性爱湿了大片一片。直到他们的衣服被全部脱掉,让guntang潮湿的皮肤近乎可能地相接着。

    山摸了摸中间那条缝,一手湿滑,“宝贝,你湿了,尝一尝,闻着就sao。”

    说完,便把两根手手塞进他的嘴,搅得翻天覆地,令他不断发出羞耻的“呜咽”声和水声。热气在身上蒸腾着,刺激得他再也睁不眼,眯着的缝里满是色情的迷离。

    山抽出手,和他交吻着,勃起的欲望浅浅戳着微微张开的缝隙,yinjing上布着凸起的青色的血管,泛着可怖的紫红色,越发衬得枯巍巍颤颤吐着水的嫩红色女xue可怜极了。

    随着一直含着的跳蛋被拉出,那根粗大的yinjing几乎是擦着时间直接进去,感受着里面温暖的温度和密密麻麻吸附上来的舒爽,直达底部,卡在zigong的软rou前。

    枯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在直达底部后想要瘫下腰时,就被重重的一顶给抵住了。最后能瘫下腰,还是后面墨空山急促的,粗暴的性交让他无法支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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