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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思亦念兮 (第2/5页)
/br> “小翡,带你来不要扫兴。”他把酒推到我面前,“你喝,喝多了就放得开了。” ……那我只能尽力不喝多。 “我懂了,你是跟朋友一起,自己来的时候兴致高,跟我们这些大人,就有压力。”他拍拍我的肩,“不必有什么压力,大人我也是看好你,你看你,一表人才。” 好像伎院是男人最适合谈事的地方。 然而事实是酒局开场了一大半只见他们在打太极也没切入正题。 袁恇左拥右抱:“好不容易得几年安宁,边疆又开始动荡,乱世能出几个太平年?黄栋安还能不能行了?今日他还上书请战,说是邻疆总在蠢蠢欲动侍机sao扰接壤几省,敌军很有可能会在最近几年发动进攻引发巨战,请求重开军需处,训练备战军。” “能不能为国库考虑一下,是这么吃空饷反反复复地打仗消耗的吗?”秦裱左手边的姑娘喂了他一粒葡萄,“他打这么多年仗,就该保我们平安,结果处处散发焦虑,请战请战请战,今日不安全,明日不太平,要他来做什么,他自己的功德伟绩倒是上去了。” “黄将军那是老糊涂了,以为自己老当益壮还逞强呢。”孟之崖道,“不管南边小国再怎么跳,也打不到咱这儿来,袁大人尽管放心。管他们怎么打,别影响到过舒服日子就行,我还想多享几年天伦之乐呢。” “那就是杞人忧天,敌国探子毛都没见着就嚷着要封城封城,这都封了多少天了也没见他们揪出半根鸡毛来。”袁恇说着亲右边女子脸颊,“尹辗也是,疑神疑鬼……” “大胆!”赵大人一拍桌子,“谁让你们在这儿妄议朝政了?战争的事情是你们干涉得了的吗?只顾自己享清净太平,你们把国家至于何地?” 我看他一眼,说黄将军没事,说到尹辗他阻止。 “几位大人说得都有道理,只是我家大人,对这些事情皆有预料。”我站起来恭敬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赵大人这几日已是在为此做铺垫准备。” 这几个人都投来各色忖度的目光,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小生虽为一名医客,但也奉大人之命四处为人看病,此番亦有赵大人的考量在里面,他忧民忧国,积劳患疾,在为诸位大人分忧解痛上,赵大人从未吝啬过,总教导我,宁愿多跑几趟,为大人们缓解病痛,也不要因为赵府银钱够用,就守着赵夫人赵大人,而偷懒不去医治更多的人。大人此举,已经不是忧虑舒心日子的各位大人所能比拟的了。” 虽然帽子戴得高,但我说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好像真是这么想的。 这些人赶紧拍马屁:“正是正是,赵大人才是真正为民着想”“赵大人识人任人,胸襟广阔,是我们狭隘了,该罚该罚”。 赵勐获似乎很受用,温声劝我道:“你小子性子太直,也不用怎么想的怎么说出来,在座都是老朋友,听了这些难免不会笑话你,虽然你没说错话。” 赵勐获心情大好,举起酒杯向诸位道:“无需多言,老夫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罢了,此后这样的话大家莫要再提。” -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开始扯东拉西,说到今日太傅臧甄人身体不大好的事情。 赵勐获毫不在意:“明日我让小翡去帮太傅看看。” 我依然恭敬道:“实不相瞒,前些个日子,我已经去帮太傅看过了。” 赵勐获似有些不悦,“那你怎么没有问过我?” “赵大人那几日忙于朝廷政务,还没来得及向大人请示,刚听了几位大人的话我想着可能是忧虑邻国动乱敌国探子的事儿。大人已经为国家鞠躬尽瘁殚精竭虑,也不想再给大人添几件烦心事,这等小事我就自己做主了。”又补充道,“去只说,是赵大人吩咐来的。” 看着他眉头舒展开,我松了一口气。 太傅累病,为小皇子酌选老师一事朝廷吵了几日。 秦裱同我道:“你暂且替太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