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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第2/2页)
“你是唯一。”“再说一遍。”“恪哥哥是唯一的啦。”“再说。”“……”冉烟浓都口干舌燥了,他guntang的肌肤,才渐渐地回温过来,冉烟浓大口喘着气,总算是将他哄好了。夫妻俩是在房中用膳的,午后,冉烟浓在宣纸上描了几朵花,容恪取了一只匕首,给她雕了一只精巧的木偶,他手艺不错,木偶的脸滚圆的,五官俱全,栩栩如生。冉烟浓爱不释手地把完,宣纸被一阵风扬起来,吹皱了,晕红垂丝的娇艳牡丹,簇簇落在碧绿的叶间,张扬而灼目。冉烟浓将新画成的牡丹给他鉴赏,容恪看了许久,不曾说话。她有点儿失望,还以为容恪会夸赞她几句。容恪沉默地拈起她的画稿,“nongnong。”“啊?”“我幼年时没有机会碰这些,没有学过琴棋书画。”他只学过,如何波澜不惊地承受别人的欺压和辱骂,如何捱住那些不时上来的拳脚,如何倔强孤傲地故作不在意,即便亲生父亲冷漠地将他视同路人。冉烟浓愣住了,窘迫地看了他半晌,将他手里的画抢过来,三两下撕成了碎片,容恪微讶地望着她手中碎裂的牡丹,只见冉烟浓脸红着笑道:“没事,我也就是练练手,我也画不好,一直被先生骂。”容恪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轻轻一笑。冉烟浓有点儿心疼,也许是在军营里被刀哥他们一闹,教容恪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看着像一缕春风,时而含笑,说话也从来不说重,但冉烟浓就是觉得,他敏感多思,只是很多事都藏在心底罢了,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nongnong,不必迁就我。”他将她撕碎的牡丹图摆在了木案上,揉成一团的几角还能拼接出花影轮廓,容恪笑道,“我虽没学过,但也知道nongnong画的好。”他用了足足四年的时间,只能勉强捡起一些诗书,练练字罢了,作为世子,三军军魂,他几乎没有太多时间留给自己,何况是学作画、抚琴这种风雅闲事。冉烟浓抿着红唇,浅淡地一笑,笑容里全是苦涩。好像她还没有完全让他卸下心防,他的心事也不曾完全对她吐露过。将军府的日子平静如水,一晃眼到了十二月。冉横刀从军营里回来,本来便麦色的皮肤黑了不少,一回家先沐浴梳洗了一番,便到正堂给父母请安,灵犀欣喜他的转变,也心疼他吃了不少苦头。问完安,冉横刀会厢房同媳妇儿说话了。“我现在已经从马前卒变成了骑兵了,有了自己的马。”这都是凭真功夫一拳一脚地换来的,冉横刀马背功夫不错,先天有优势,擢拔提升都迟早的事儿,他缺的就是一个一展身手的机会。灵犀知道冉横刀不想托裙带关系,也很为他骄傲,对丈夫的想法她是赞成的,冉横刀与她说了会儿话,整整一个月不见,又起了些念头,抱着媳妇儿便要往床上压,“画画,我……”灵犀脸红过耳,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别说多的,你来就是了。”“你也想的?”冉横刀眼瞳雪亮,见公主羞答答地扭过了头,鼻尖发出一个好听的哼声,便再也忍不住,俯身就啃她的嘴和脖子,用力地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