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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失败后为什么还是上垒成功了(3) (第1/2页)
催眠失败后为什么还是上垒成功了(3)
明烛在回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这是她第一次对人用催眠,保不准有什么时间限制。或者说是他在被撞之后受到刺激才醒的吗,很有可能,那她应该尽量避免被催眠者意外受伤。 池谈嘉那时被她踩住脖子,也没法及时反击,所以后面的屈服都是演来骗她的罢了。不如拿其他人试试手,记下催眠生效的具体时长和失效的原因。 明烛首先想到了明天出差回家的爸妈,正好看看她一次性能催眠多少个人。 她望着自己的床铺,被打湿的枕头和床单都被换上了新的,她迷迷糊糊中也知道是他给她洗的澡,呵,一个衣冠禽兽倒是在这点事上很细致。明烛光顾着吐槽和打算盘,甚至都忘记去怀疑他是怎么知道她家的床具放在哪儿了。 中午明烛从学校赶回来见到爸妈已经到了家,来不及做菜就给她叫了披萨外带。她坐下来,对着爸妈说,下午我想出去玩,你们打电话给老师帮我请假吧。平时的明烛可从来不敢这么说,也很少缺课。 但他们听完居然呆呆地点头,拿起手机就给班主任拨号。见状,她急忙叫停。他们的手也放了下来。 上完晚自习后,她叫住了和她家完全反方向的后桌,手里还带着秒表。“这么晚了我害怕,你家就在我家附近,送我回去吧。”盛举几乎是没有思考地就答应了下来,她也同时按下了开始键。 明烛故意带着他绕远路,观察他的反应,一路上他都随她做出各种羞耻的事,当街大叫、把书包扔进别人院子里、吃路边的酸橘,遵从她所有的侵入性思维,他期间依然面不改色。半个小时过去后,他还是言听计从的样子,她便说,“现在,赶紧回你自己的家,我不需要你送了。”盛举闻言,立马调头往回走。 她在后面悄悄地跟踪着他,偶尔绕到他的前面观察他的表情。盛举的家离学校有些远,他平时都是骑单车回去的,再加上他人高马大,脚程快,她逐渐有些跟不上人了。明烛加快脚步跑上去截住他,说:“你慢点走,快到家了就回头看我。”他果真放慢了脚步,且一直匀速前进。盛举走到一半突然停下缓了一会儿神,她躲在电线杆后就知道这会儿他是清醒过来了。 明烛按停秒钟后读时间,是六十五分四十三秒。盛举往回走的路线还是大道,不是她带着他走的歪歪扭扭的小路。说明被催眠的人依然带着一些自己的记忆和思量。 明烛已经想好要怎么整他了。 池谈嘉在邻城上大学,往返才两三个小时,周末就会回来一次。他遇到她时还是会惯例地打招呼,父母也会揶揄她,池谈嘉总是对她这么热切。 这天他突然失掉了一些记忆,等他在地下通道的楼梯上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的舌头都肿得厉害。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个舌钉,口水都止不住地流,打湿了他的前领。池谈嘉想起了他在清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明烛,她对他做了什么也显而易见。他不由得失笑,看来下个星期的小组会都没法正常发言了。 池谈嘉回去的时候没有找明烛问话,知道她还在嫌弃他,只是捧着手机搜索舌钉穿刺的过程视频和后续保养。 他其实特别怕痛,看着长针穿过舌头都应激地不敢再看了,可一想到是她陪在他身边,池谈嘉就减轻了几分恐惧。毕竟这是她给的第一个礼物——她从来都没有施舍过他什么。 父母也发现了他的异状,问他怎么了,他口齿不清地说:“没四,舅打了个啧叮。”他说着还伸出舌头把舌钉球展示给好奇的爸爸mama看。她们一向开明,只是觉得最重视自己形象的儿子这么尴尬的状态十分难得一见,也没有细问他打舌钉的原因,毕竟他现在还说不清楚。 他只要不开口还能勉强忍痛,到要吃饭的时候,舌头简直折磨得他不行。池谈嘉只能用粗吸管吮着喝粥,一动舌头就特别费劲。一想到返校还会遇到更多的麻烦事,他就头大,只能先通知舍友他最近都不方便开口,就文字交流。池谈嘉还无法习惯口中的异物,不停地去舔这粒珠子,牙齿也动不动地去咬,上下钢珠划过他的口腔,像在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