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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第2/2页)
>“邓布利多教授,人类心中的‘这杆标尺’是哪里来的?”老人抖抖胡须,思考了一会莎法尔这句意味含糊的话:“你是指人们心中善恶的标准?”女孩托着下巴,“总得有人教不是吗?”她现在思考的问题就是,是谁最初赋予了善恶的定义。莎法尔诞生于阿赖耶,而阿赖耶诞生于人类自身的意志力,可以说人类爱的定义并非阿赖耶赋予人类而是人类赋予阿赖耶,那么最初在没有阿赖耶的时候,又是谁指导人类得到了善恶的定义?阿赖耶只是世界的抑止力,并不具有独立的人格与单独个体化的思考能力,这是历史、文明、人类意识的最终结晶体,1922年,人类侧的抑止力拥有了一个理论上的名字,集体无意识。而提出“集体无意识”这个理念的荣格,在他的论述中,所谓的集体无意识是指遗传保留的无数同类型经验在心理最深层积淀的人类普遍性精神。他将人的无意识分为两个,一为个体,二为非个体,前者只到达婴儿最早记忆的程度,是由冲动、愿望、模糊的知觉以及经验组成的无意识;后者则包括婴儿实际开始以前的全部时间,即包括祖先生命的残留。如果说集体无意识——也就是阿赖耶——只是一种文化意识上的社会性残留,是深刻于人类基因图谱上的符号;那么善恶的最初标码也应当是由人类自身参悟而出并应用于自身社会并延续数千年的规则。阿斯加德开启了莎法尔的视野,让她得知地球、乃至于九界之外还存在着其他的高智慧生命体,可这一套善恶理论本该只属于人类社会,并不适用于其他星球的生命体,最近在咫尺的例子就是魔法界。他们诞生于人类之中,却又单独独立于普通的人类社会之外,于这片土地上拥有一套单独的历史。最初的巫师也许的确是诞生于人类社会并延续了人类社会的善恶论,但是经历了漫长的时间过滤,巫师社会自身也分裂出了纯血派与平等派之间的争斗,但是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依然无意识地依靠着最古老的那一套善恶论来分析自己与他人的所作所为。——比如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被誉为迄今为止最伟大的魔法师却也经常被一些狂热拍指责,这与他喜爱麻瓜与麻瓜出身的巫师不无关系;但是他某种意义上也没没有摆脱一名传统且强大的巫师特有的束缚:他看待那些麻瓜的态度并非平等,而是更加类似于俯视的慈悲,那源于力量者对于弱小者的本能庇护与怜悯,这份态度造成了他这个人的矛盾之处,他只是夹在双方之间,用“平等的态度”作为自己平衡魔法界与人类社会之间的标准,诚然这会赢得不少人的爱待与尊重,但也会得到极端主义的诅咒和诋毁。莎法尔注视着阿不思·邓布利多,透过那双半月形的眼镜,直视着他即使苍老也没有失去锐利的湛蓝眸子,“你是个很有趣的人,邓布利多。”阿不思悄悄地收紧了下巴,原本慈祥和蔼的态度也敛去了几分。她的十指交叠搭在下巴处,似笑非笑的瞧着他,冰凉的目光从那双蓝宝石似的眼睛里透出来,正如深渊的凝视,她欣赏着这副苍老皮囊之下的灵魂,用商人估价一般的冷漠态度计算着他的价值与即将可能达成的成就。……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