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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孔之昭 (第4/4页)
有壳,没有只有膜的鸡蛋,没有只有壳的鸡蛋,但是有只有三石的全家福。 罗玉把他抱在怀里。他体脂率低,皮rou算不上柔软,但三石靠在他身上,好似躺进了棉花包裹里,重回母亲的zigong羊水里徜徉。 或许在三石的眼中,“母亲”并不是具象化的人,反而是种信号。独立于油腻的校长,开黄腔的兄弟,娇滴滴的女同学,遥远的jiejie,约等于梦中的母亲和怀抱他的罗老师。 这是个确凿无疑的男性,可三石想叫他mama。 但是他不能。于是他更紧的回抱罗玉,贪婪的汲取缺失的母爱和艺术。 终于,今晚的梦境里,他成长为现在的模样,他的母亲变成了白天怀抱的主人公,正睡在他的怀里,盖着他晾晒过的棉花被。 床头的全家福和仙人掌默默注视着他们,一同陷入沉睡。 自此变成了罗玉家里的常客。 一年的时间足够二人建立友好的关系。在无聊的土地上,三石和罗玉像是相依为命的母子,心照不宣的亲密。两人会在一起入睡,也会在周末的校园里打球,还会辅导三石的功课,罗玉渊博的可怕。三石对天书一般的学习实在敬而远之,可罗玉很关心他的学习,在看出三石喜欢他做的饭后,提出了进步才能换取他下厨的机会,果然成绩突飞猛进。 同他对三石的付出一样,在有限的时间里三石是位很好的向导,带领他了解这片不会停驻的土地,一点一滴的产生联系、羁绊,差点就要产生归属感。 好比三石躺在罗玉有阳光气味的床上,罗玉在灶台给他准备考试奖励兑现的午饭。 夏天燥热,乡下蚊虫滋生,门外高高的法桐树上还有吱哇个不停的知了,三石难得没有嫌恶,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把罗玉早上没来得及收的内裤碰掉在地上。 三石连忙捡起,鬼鬼祟祟的看向厨房方向,发现罗玉正背对着他专注做饭。 窗外的晾衣架上海飘扬着四五条水洗的内裤,白的,黑的,像电线杆上站着的雨燕,在三石的眼里像是慢动作的老旧默片。 他下意识的把掉在地上的那条内裤塞进衣服里,又觉得会掉,取出来平整的叠好重新放到自己的内裤里,与性器亲密接触。 罗玉在厨房喊他出来吃饭,他高喊来了来了,小跑着坐在餐桌。 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三石好不容易捱到回家,立刻把内裤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那是条白色的内裤,和平时罗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三石把鼻尖凑上去分辨些微不同,但是失败了,反倒在这味道里越陷越深。整张脸都埋在内裤里。 他的手在下半身动作,抚慰勃起的性器,粗暴的渴求性。 他带着异样的火气进入梦境,把剪短头发的母亲压在身下,不顾他的挣扎剥开他纯白的内裤,找到了从此和他灵rou交融的方式。 他的母亲声音骤然变质,黏腻、暧昧,只能从张生家昏暗午后观看的盗版碟片里才能听到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母亲呻吟着,扣紧他的背,有点长的指甲生动的在背后刻下划痕。 三石终于射在了洞口中。 第二天的背后当然什么也没有,任凭三石背对着老旧的镜子用力扭头去观察光裸的背,只剩火辣辣的疼痛还跳动在上面,好像真的发生过什么。 三石如常的跟罗玉交流,暗中准备着毕业后考一所不错的大学,在全体老师都会出席的毕业典礼上,表白自己的心意。 在他为一切准备的时候,时间定格在炎热的下午。没见过的车压在黄土上,光明正大的进入校园,牢牢占据了校园的球场。 三石对此不感兴趣,无非是把篮球从跟罗玉的周末计划里划掉。他向往常一样轻车熟路拧罗玉办公室的门锁,忽然停滞。 门没有关,里面有喘息声传出来。 三石鬼使神差的把目光塞进狭窄的门缝里,阴暗的偷窥。 他的母亲穿着绿色的衬衫白色的裤,露出姣好的腰,饱满的屁股半遮半露。双臂攀在别人的脖子上,嘴里发出他从未听过的、甜腻的呻吟。